摳?
不摳?
她陷入了深深的糾結之中。
摳吧,這玩意兒她就是自個的屁股那也感覺過不了心裡這關啊。
不摳吧,這就在門邊堵著的,不整出來它今晚過不去啊!
徐茵茵糾結來糾結去,想幹脆提了褲子不拉了,但墜痛感一波一波的襲來,肚子也漲痛得難受,已經臨門一腳了,不弄出來,要命!
她卯足勁,想要再掙扎一下,整張臉都猙獰起來,但墜痛感更甚,一顆羊屎都沒能拉出來。
咬咬牙,也是撐不住。
最後,不由得妥協了,顫顫巍巍的舉起右手,然後顫顫巍巍的往身後伸去。
但她突然又縮回來,咬住下嘴唇,不行,她做不到!
縱然能克服心理壓力上手摳了,但一想到沒水沒香皂,摳了也不能洗手,她就噦噦噦了。
實在是做不到啊!
腦子裡道:統啊,打個商量,先賒一瓶開塞露?
統子:[不行]
徐茵茵:那賒半瓶水?
統子:[不行]
徐茵茵:握草,無情!
徐茵茵含著熱淚,從裡衣的衣襬撕下一大塊布條來,拿在手裡,右手重新伸回了背後。
……
兩刻鐘後,老徐家的宿營地,徐老太翻了個身,探著脖子再一次往林子的方向看去。
這回可算是看到幾道身影摸著回來了,到了近前,孫子挨著頭上躺下來,徐老太忙問:“六郎沒事吧?咋去了這麼久?”
“拉屎拉不出來呢。”徐達駿回道。
徐老太一聽,她也拉不出來呢,這不是啥大事兒,也沒說什麼了,只道:“睡吧。”
說罷,閉上眼睛,正準備繼續睡,耳邊就聽見很輕的啜泣聲。
她探頭看了一眼,拉了孫子一下,“你四姐哭啥呢?”
這孫女,這幾天都很安靜,幾乎沒聽著她說過啥話,她都差點記不起這孫女從前是什麼性子了。
這突然的,聽著她哭,徐老太也是眼皮直跳,腦子裡不由浮現出了孫女拍著大腿又哭又嚎撒潑打滾的跟人吵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