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玲！
一個名字，瞬時出現在林牧的腦海中。
“你要走了。”
潘金玲的聲音，再次傳來。
這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
“恩。”
歐陽青雲悶聲“恩”了一聲。
這一聲，彷彿有千斤重。
這是林牧此時的感受。
“走吧，你並不屬於這裡，走出西冥域，你就安全了。”
說著，潘金玲走到歐陽青雲身邊，輕輕地抱住他，片刻，才鬆開了手臂。
“父親今天不在，你們快走吧。”
最後看了歐陽青雲一眼，潘金玲的聲音，隨著她遠去的腳步，漸行漸遠。
自始至終，她的目光都沒有在林牧身上停留半分。
看著走遠的身影，以及歐陽青雲沉默黯淡目光，一時間，林牧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走吧。”
沉默了一會兒，歐陽青雲轉身對著林牧說道。
二人小心謹慎的躲避著半夜巡視的人，在數個樓層間穿梭著。
“咦？”
突然，林牧頓住了腳步。
原本就凝重的神情，這時更加凝重了。
“怎麼了？”歐陽青雲頓足。
林牧緊皺著眉頭，卻是衝歐陽青雲搖搖頭，然後繼續向前走著。
直到安全的與歐陽詢碰頭，林牧再沒有說過一句話。
三人急速的原路返回著。
一路上，連一向能說的歐陽詢，都是緊閉不言。
縱使是他，都是察覺到了，林牧自從與他碰頭之後，一直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驀地，林牧停下了腳步。
“你們先走。”
撂下這麼一句話，不等兩人反應，他便轉身急急的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