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年聽說失蹤的是行宮出來的人立馬就上心了,直接帶著人跟著增壽羅凡直奔如月樓。
那幾個滿頭珠翠的鶯鶯燕燕,見三個翩翩佳公子過來,立馬像看到葷腥的蒼蠅嗡嗡地圍過來。增壽猛地往後面一退,同時伸手拉了羅凡一下,羅凡身子一側,完美避開那女子的魔爪,白嘉年黑著臉道:“我是來找人的。”
“我們這都是人,漂亮的女人,不知大爺是想找哪個?”
女子調笑著,手撫上白嘉年胸口,輕輕地畫著圈圈。
啪的一聲,她的手被白嘉年打落。
“一個四十來歲,留著山羊鬍子的男子,像個讀書人,另一個是個子不高,瘦弱的雜役,看到沒有?”
白嘉年一把抓住那女子的手,他手勁極大,那女子被掐的眼淚汪汪,不住搖頭:“每天迎來送往這麼多人,我們怎地記得。”
白嘉年眼光漸漸冷了大手一揮:“給我搜。”
一夥士兵衝了進來,這些女子們嚇得尖叫著四處逃竄,客人們也紛紛抱頭鼠竄,有的直接就往桌子底下鑽。
“我們這可是漕幫的地盤。”
老——鴇子叉腰站出來,盯著這不長眼的臭大兵們。
增壽嘴角上翹:“原來漕幫也做這等生意嗎?”
“當然,這可是一本萬利的買賣。”那女人得意洋洋。
“只管搜便是,有事我去找黃天蠍說。”
那女人一聽這小白臉公子提到黃天蠍,眼中惶恐,上下打量著增壽:“不知公子是哪位,若是黃爺問起,奴家也能有個……”
“給我抽她大嘴巴,爺的名諱是你個老雞婆子能問的?”
增壽紈絝脾氣上來了,一想到昨天就是這樓裡的姑娘接待了羅凡,他恨不能將這裡砸的破破爛爛。
護衛很聽話,上前對著那女人就是噼噼啪啪一陣扇,那女人發出殺豬般的嚎叫:“我是黃爺的人,你們不能打我。”
“黃爺的人?我這就叫你成了黃爺的死人。”
不提黃天蠍還好,一提更讓增壽生氣。
黃天蠍是誰?是岑十三的另一個名字,原來岑十三這傢伙還做這等生意!增壽本來可是個女子,過去隨著紈絝們去秦樓楚館是為了製造假象,其實內心對這等地方充滿厭惡,同是女子,看到別的女人倚門賣笑,那滋味可不好受。更何況這還是對自己有意之人開的場子,一想到看著溫文爾雅的岑十三竟然也做這種生意,增壽心裡又是憋悶又是酸楚,五味雜陳。
女人哎呀呀拼命地嚎叫,二樓樓梯口一個爽朗的聲音傳來:“兩位大人,哦,還有白公子,這是做什麼?”
那錦衣公子粉面含春,唇角掛著笑,扶著樓梯輕盈下來,衣袍飄飄,好看的不得了,正是這女人口中的主人黃天蠍,也就是岑十三。
“十三公子,想不到你也在這。”
羅凡語氣有點酸溜溜的。增壽則抱著胳膊看著他,嘴角抿著都是諷刺。
白嘉年顧不得寒暄,因為已經有士兵過來通報搜查結果。
岑十三看了傲氣的白嘉年一眼:“這天京城,現在還輪不到杭州的兵來說話吧。”
“鄙人現在是朝廷特使,一切皆可便宜從事。”
白嘉年皺著眉頭聽幾個士兵彙報著,他們紛紛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