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壽停了一下,指著那癱軟在地的舞女領班道:“這女人和那個刺客可是被九帥你非要帶到大帥面前的,現在到誣陷我們,九帥,刀切豆腐兩面光,好人都叫你做了?”
說完諷刺地一笑,嘴角上揚。
“老九,按照十三和正使大人的意思辦,此事必須嚴加保密。”岑國璞的聲音傳來,那聲音很低沉,氣若游絲,“帥府內的事務,可以託付給兩位欽差大人,由十三從旁協助。”
岑九急了問道:“那我呢,我做什麼?”
“你性子剛直,帥府內的事務你是萬萬不能做主的,一切聽從兩位大人就是。”
岑九不高興地一拍腦門:“弄半天我倒成外人了,大哥,這倆人心懷叵測,讓他們做主,那全城都要被他們賣了。”
“這是軍令,你敢不從?”岑國璞生氣了,大聲咳嗽起來。
那軍醫膽戰心驚:“九帥,你就聽大帥的話吧,大帥這傷不能生氣。”
說著,岑國璞咳嗽的幾乎嗆住,接著是一大口暗紅色的血從口中噴出來。
岑九嚇壞了,急忙過去輕輕拍著岑國璞的脊背連聲叫著:“大哥,你怎麼樣大哥。”
岑國璞搖搖手,那軍醫道:“大帥,你可不能再生氣了,這已經傷到了心脈,一旦動怒,毒素就會隨著血流湧入全身血脈的。”
岑九急了,一把拎起軍醫的衣領:“到底是中的什麼毒?”
軍醫嚇一跳,張大嘴巴不知該說什麼。岑十三過來,抓著岑九的手:“九哥,快點鬆開。”岑九怒都:“一個個的都和我做對,我問軍醫話,是為大哥著想,哪裡就是要害大哥?你什麼意思?”
岑十三也不吭氣,用力將岑九的手從軍醫衣領上拽下去,軍醫撫著胸口道:“還是先讓大帥平躺下,這毒藥霸道,我還得燒水,讓大帥泡上草藥,將體內的毒氣都發出來。”
岑十三轉身出去找轎子,剩下屋裡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
岑國璞伏在書案上,呼吸急促:“兩位欽差大人。”
增壽看了羅凡一眼,發現後者已經自顧走過去了。
增壽方才摔了一跤,傷到尾骨,只好慢慢移動著,好不容易走到岑國璞面前,岑國璞苦笑道:“九弟魯莽了,兩位大人不要和他一般計較。”
岑九哼了一聲,增壽道:“大帥放心,這一定是天聖教匪徒所為,要馬上全城戒嚴肅清殘匪。”岑國璞點頭:“是這樣,只是我受傷的事必須嚴格保密,只要隱瞞我的情況,那些殘匪就會亂起來,一旦亂了就好收拾了。”
“爹爹,黃夫人說……”
岑蓮官興沖沖跑進來,一眼看到地上躺著兩人,嚇得尖叫起來。
增壽顧不得尾骨疼,幾步走過去,捂住她的嘴:“別叫,別叫。”“這是……啊,爹爹!”
岑蓮官看到岑國璞趴在桌子上,一把將增壽推開,想都不想就撲過去,增壽站立不穩,眼看又要踉蹌倒地,從伸手伸出一雙有力的手,牢牢地挽住他的腰,增壽抬頭看向扶著自己的岑十三苦笑:“今天的人都和我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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