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句話又轉了話題,越邈又是反應了半天才回神:“塗隊,你說什麼?”
也許是因為車裡暖氣很足,又加上喝過酒,所以整個人完全進入一種舒適的狀態:“你說,我以前會不會見過你。”
越邈驚得差點踩油門上去,看了塗臨一眼後趕緊回頭來看著前面的路,緊張地額角都出汗了。
也許塗臨這自顧自的問完後也沒有想過要聽答案,在很長時間的沉默後,他微眯了眼睛,開始小憩起來。
塗臨酒量不算差,有時候因為各種各樣的應酬難免會沾些,好在自己知道量,一旦喝到不能喝的狀態,無論是誰來勸酒那都是一滴也灌不進去的。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在了一市中心的公寓樓前,越邈看著公寓的名字:“不是城郊外?”
“那地方太偏了。”一停車塗臨就睜眼了:“我平時為了上班方便就住這裡,週末才回那邊去,怎麼?小師弟知道我本來住哪裡的嗎?”
越邈趕忙說:“沒,沒有。”
越邈將車停到地下車庫後,塗臨緩緩下車撐著門,感受到了內外溫差的讓他阿了個寒噤,在越邈走過來要扶他的時候順手就勾住了他的脖子。
塗臨一副掛上去的姿勢圈著人:“13樓。”
越邈再次渾身一震,半餉後伸手扶著人的後背,指尖滾燙的肌膚下有些不自在的不敢用力:“塗隊,你站好,我扶你上去。”
塗臨聽後,才站好了一些的將頭靠在他肩上,人還是掛在越邈身上的帶著人往電梯裡鑽。
越邈無法,只能忍者滾燙的臉跟他一起進電梯,酒精的味道在鼻腔下縈繞不斷,充斥著人的神經末梢。
越邈儘量筆直的站著,單手扶著人沉默著臉,而另一隻手在衣服兜裡翻來覆去,將口袋裡的糖盒蓋子開啟又關上。
13樓終於到了,越邈看著門牌號:“塗隊,鑰匙。”
塗臨在他肩上抬頭,微微皺眉的在自己伸手摸索著鑰匙遞給他,越邈將門開啟後,裡面竟然是開著燈的。
越邈愣了愣:“塗隊,你家……有人?”
塗臨這間公寓不大,兩室一廳的,買來就是圖個不回自己家的時候方便歇腳,但是這裡一直是他偶爾回來住的,怎麼會有人呢?
兩人一個扶著一個靠著的姿勢,就在這時,從客廳裡坐起來了一個人。
“然然說你喝了酒,我過來”一個看起來三十出頭相貌優雅穿著西裝的男人站起來看著這情景後震得說不出話來了。
塗臨在看清楚來人後,無奈的笑了一下:“哥,你這悄無聲息的來我家我會懷疑家裡有賊你知道嗎?”
“你才賊”塗臨的大哥塗崖,相貌好塗臨有幾分相似,但是眉宇間卻老成許多。
塗崖看著這倆人的姿勢,拳頭握著在唇角輕咳了兩聲,深吸了口氣才讓自己鎮定一番。
越邈沒什麼神色的說:“塗隊,把你送回來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回哪兒去?”塗臨一把抓著人胳膊,依舊一副醉醺醺的模樣:“這麼晚了就在這裡睡一夜吧!難道我這裡的床還比不上單位嗎?”
越邈:“……”這不是比不上比得上的問題。
塗崖深吸了一口氣:“這位是……”
“同事。”越邈搶先回答的微微躬身:“您好。”
“哦同事啊!”塗崖便放心了,還以為自己弟弟這取向發生了變化,畢竟突然帶個從沒見過又長的這樣的男孩回來,多少讓人猜疑。
塗臨拉這越邈走到沙發邊將人按著坐下:“哥,然姐跟你說我喝酒了,她也喝了。”
“她喝酒了我會照顧,再說她也不像你似的喝完酒得頭疼一整天。”塗崖指著桌上的保溫盒:“裡面的湯你趁熱喝了,我這就回去。”
塗臨看了保溫盒一眼,打了個哈欠:“知道了”
塗崖從小經營家族企業,身上有股自來的威嚴,他在臨走前又打量了越邈一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就走了。
越邈看著關上的門:“今晚上吃飯那個然姐……”
塗臨:“我哥未婚妻,我將來的嫂子,她生意圈子人脈廣,高程江她之前認識,所以我才找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