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
“御醫,太子的傷勢如何了?”看著昏迷不醒的嫡子,皇后心如刀割,急得如熱鍋上螞蟻。
“回陛下,娘娘,殿下所受的皮肉傷不重,只是那箭矢之上塗了毒藥,以致殿下昏迷不醒。”太醫小心謹慎地答道。
“可有解毒之法?”皇帝寒聲問道。
“陛下放心,微臣已配好解藥,殿下服下後明日便能醒來。”
“既如此,皇后,你留在東宮看顧恪兒,寡人先去處理事務。”
“陛下,您可要為我們的恪兒做主啊!”皇后滿臉淚痕哭訴道。
“寡人心中有數。”皇帝說完便拂袖而去。
“恭送陛下。”
御書房。
“如何了?”老態龍鍾的皇帝緊盯下首的黑衣男子問道。
“回陛下,太子殿下今夜去了神機營,回來途中遇刺,動手的似是三皇子殿下的人,太子殿下便將計就計,將此事引向了攝政王。”
“恪兒終是沒沉住氣,小打小鬧怎麼可能奈何得了他?”
“陛下,三皇子求見。”門外響起內侍總管的尖聲稟報。
“進。”
黑衣男子立刻會意退下。
“兒臣參見父皇。”
“何事?”
“父皇,兒臣聽聞皇兄回宮時遇刺了,定是那攝政王所為!”李敬一進殿門就迫不及待地說起李恪遇刺之事。
“皇兒可有證據?”渾濁的雙眼充滿著算計。
“神機營隸屬權律管轄,皇兄出了事他也難逃罪責。”
得到皇帝的暗示,李敬順著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