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關五年,大多是男子保家衛國,孩童婦孺皆於家中,是雲嫿目光短淺了。”隨著司空律回到營帳後,雲嫿感慨道。
“王妃此等胸襟不知要勝過朝中那些迂腐的朝臣幾倍。”李恪再一次不請自來,雲嫿壓下心中的不喜,恭敬地行禮。
“臣婦見過太子殿下,不過婦人之見,臣婦不敢與朝臣相提並論,更不敢妄議朝政。”
“王妃自謙了。”
雲嫿不想接話,心中也愈發不喜太子的做派,朝著身旁的人說道,“王爺,嫿嫿便不打擾您與太子了,先行告退。”
乖巧的模樣取悅了男人,大手在她發頂揉了揉,薄唇微啟,“莫要亂跑。”
待人離開後,司空律抬眼掃了一下對面已在軟榻上坐下的李恪,“太子可有事?”
“孤聽聞樂侯世子在途中遭遇了伏擊?”
“太子真是耳聰目明。”
司空律話中的嘲諷李恪像沒聽到一樣,又接著說了一句,司空律立時臉色陰沉地看向他。
“不知王妃是否知曉?”
“怎麼?太子也要學那長舌婦人的做派?”
“攝政王言重了,孤不過是隨口一問。”
“時辰不早了,內子還在等本王,太子也早些回宮吧,本王就不相送了。”不想再同他廢話,司空律大步離開。
“殿下,已準備妥當,只是您…”營帳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黑衣男子,面色猶豫地對著李恪說道。
“孤心中有數,去辦吧。”
攝政王府馬車上。
雲嫿已經靠在司空律懷裡睡著了,司空律一手攬著她,一手執兵書。
突然,馬車外傳來一聲吼叫“主子小心!”
一支利箭直入馬車,司空律迅速用兵書擋開,箭矢直入車板,驚醒了懷中的人兒。
看著入木三分的長箭,雲嫿驚慌地看向了男人。
“本王無事,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