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清察覺到,幾乎每次出事都是因為包曉彤,於是便將她專門託付給了玄都師姑唐雲如。
曉彤暗自思忖,若沒有師父、師兄和師姑的悉心關懷與教導,又怎會有如今的自己?如今大師兄身處險境,二師兄郭振虎不會不管。外面的那些動物與二十一世紀的野獸確實不同,它們身軀龐大,讓人望而生畏,任何人類在它們面前都顯得無比渺小,難以靠近。她在心中深情呼喚著:雲飛,你究竟在哪裡呀!
其實大家都在想,到底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對付外面這些兇猛的恐龍呢?當眾人得知傑美青緣是這裡唯一的生物學家時,不約而同地將目光聚焦在她身上,彷彿只有她才能給出解決問題的正確答案。
傑美青緣神色凝重地說道:“儘管大家對所處的這個年代仍心存疑慮,但從各方面因素綜合判斷,這裡無疑是一個遠古的蠻荒世界。外面的野獸數不勝數,而我們人手稀少,手中的武器也嚴重不足,當下最好的辦法,還是耐心等待隊長的訊息。”
包曉彤突然開口道:“並非動物本身可怕至極,而是我們尚未找到有效的應對之法。”
鄒大導在一旁一臉睿智地說:“我認為,唯有做到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避免吃虧。”
郭振虎點頭表示贊同:“鄒導所言極是!不過,這些都需要經過長時間的訓練和經驗的不斷積累。”
老貓李彥忠卻搖了搖頭,憂心忡忡地說:“我看在這兒,經驗也未必管用。那些動物如此強大,我們究竟該如何應對呢?”
馬文庸解釋道:“經驗是可以不斷總結的。要說對付野獸,我們都得向門巴獵手斯南佳旺學習。”
斯南佳旺連忙擺手,謙遜地說:“馬叔,快別說了。就像苗苗姐說的,這地方的動物體型如此巨大,我也正發愁該怎麼對付呢。”
大家聽他怎麼說都是一籌莫展……
在龍山寨的田野間,瓦扎看著鶴雲飛和曲木戈武如同龍山人一般拼命勞作,心中暫時打消了殺害他們的念頭。然而,辛讓似乎依舊對之前的事耿耿於懷,滿臉的不甘與怨恨。
儘管雨勢磅礴,但鶴雲飛還是敏銳地察覺到空中悄然飛過一艘飛船,那是一艘全天候執行的飛船,無論風雨如何肆虐,都無法阻擋它的行程。
一些族老們憂心忡忡地前來向西摩拉姆請求道:“西摩族巫,若再不向上天祈福,恐怕龍山人都要被淹死在這詭異的地方了。”
西摩拉姆心裡明白,祈求上天能給大家帶來巨大的精神慰藉。可實際上,她已經無數次虔誠禱告,懇請上天不要再降下暴雨,可一切都無濟於事。她無奈地表示同意,等洪水退去後,便帶領大家修建一座祭壇,舉行一場莊重的法事。
大雨漸漸有所減弱,瓦扎按照西摩族巫的指令,帶領龍山人騎上強壯的大角龍,驅趕著由巨獸托拉的車輛,朝著森林深處進發。
鶴雲飛和曲木戈武被帶到隊伍之中,坐在先前捆綁他們來龍山寨的車上。眯魯和小阿烏似乎生怕瓦扎和辛讓傷害這兩個“怪人”,也一同跟了過來。
這次坐車,鶴雲飛和曲木戈武都十分清醒,他們將周圍的一切看得真真切切。自己身下是一頭寬體大恐龍,它們的體長約5到5.5米,是植食恐龍,面板與鱷魚有些相似,身上披著厚厚的甲冑,長長的尾巴末端帶有一個堅實的骨錘頭。在它鼻孔的兩邊,上下整齊排列著雞蛋大小的兩個洞,讓人不禁好奇,這兩個洞究竟有何用途。
出生於恐龍故鄉的曲木戈武終於辨認出了這頭龐然大物,它竟是中生代的繪龍。可令他深感詫異的是,龍山人究竟憑藉何種方法馴服了這些身形巨大、野性難馴的巨獸?要知道,繪龍在遠古時代可是極具威懾力的生物,它們的力量與兇猛程度,絕非輕易就能掌控。
眾人結束了一天的辛勤勞作,回到桫欏山寨,圍坐在一起用餐。瓦扎邁著沉穩的步伐,朝著龍山人的長者們走去,雙手恭敬地呈上一些色澤誘人、香氣撲鼻的鮮美臘肉。
西摩拉姆與拉攏等幾位族長圍坐一處,一邊悠然自得地淺酌美酒,一邊興致勃勃地交談著,氣氛看似融洽而祥和。
曲木戈武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再次施展瑜伽入境之法,試圖聆聽他們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