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祁然的回答,嚴天河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但他並不怪祁然,換位思考的話,他也會那麼做。
“老河,嚴家現在肯定亂成一鍋粥了,你不回去看看嗎?”祁然提醒道。
聽祁然所說,嚴天河愣了片刻,嚴天霸和嚴天行都死了,嚴家現在是群龍無首,估計早就亂成一團了,其他家族沒準也在暗中安排著什麼。
“多謝祁哥提醒,我先回家了。”說罷,嚴天河便要轉身離去。
“切……不知道是誰當初說不管嚴家的事的。”
巫馬天材見祁然沒事,心中的壓抑也釋放了出去,頓時又變回了那個能說會道的巫馬天材。
祁然挑了挑眉頭,說道:“嚴家或許有個人可以撐起來,你不是還有個姐姐嗎,想要和以前一樣和另外三家族平起平坐估計是不行了,但維持現狀或低調的過生活,她也許能辦到。”
“我姐?如花姐?”嚴天河有些詫異,不過這個提議卻讓他眼前一亮,招呼也不打一聲,轉身便離開祁然家。
“哪那麼費事,大師兄,你只要說一聲老河是你罩著的,在這月城誰還敢動嚴家。”
如果之前因為闊大星的事,祁然在月城揚名了,那現在他當著所有人的面斬殺嚴家父子,就相當於殺雞儆猴,沒人敢再對他有半點不敬。
祁然笑著說道:“你到是看的開,那要不要我再說一聲,你也是我罩著的啊?”
“這還用說嗎?誰不知道咱們是同門師兄弟,欺負我不就是欺負大師兄嘛,嘿嘿。”巫馬天材得意一笑,忽然一怔,問道:“大師兄,咱師尊呢?”
說起這個“師尊”,祁然輕輕皺了皺眉,到目前為止,這名男子叫什麼名字他都還不知道,還有其口中所說的宗門,一概不知。
“師尊在休息,別去打擾他,等他休息好了自然就出來了。”祁然指了指內屋,隨即表情變得異常嚴肅看向巫馬天材。
“胖子,我現在的修為是大玄師二重,是不是可以為小澤和小美治療血蟲病了?”
聞言,蘇澤激動的上前幾步,剛想要說些什麼,卻見祁然淡淡的說道:“感謝的話就不用說了,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蘇澤的雙手搓來搓去不知道往哪放,聽到祁然的話,將心中的話嚥了回去,再說的話就顯得有些矯情了。
“大玄師二重?我記得不是大玄師一重嗎?”
到是巫馬天材將注意力放在了祁然的修為上,在他被關進家中之時,祁然殺死闊大星後莫名其妙的就突破到大玄師一重。
就這麼兩天不見,祁然竟然又突破一重,巫馬天材有些不淡定了,尤其是對於他這個無法突破修為的人來說。
“我也是剛剛突破沒多久,先不說這個了,說說怎麼治療血蟲病,需要我怎麼做?”
巫馬天材呆滯片刻後,迅速在戒指中取出一個兩尺多高白色瓷瓶,說道:“這個瓶子是我專門找人做的,只要大師兄的血將這個瓶子灌滿,小澤和小美就可以治癒了。”
“那還等什麼,現在就開始吧。”
祁然邊說邊在戒指中取出一把匕首,然後毫不猶豫的在手掌心劃出一道口子,鮮紅的血液頓時化作一條絲線,快速流進巫馬天材取出的瓷瓶當中。
“大師兄,玄者比普通人體魄要強上不少,但你一次最多也只能逼出一半的血量,多了的話,你也會有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