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然望著倒在地上的嚴天霸,目光很平靜,同時心裡在這一刻對他升起一絲敬畏。
在眾人還在未嚴天霸之死震驚的時候,祁然轉身來到肖寒身前,嘴角勾起一抹不屑,“是不是在害怕?”
踏!
僅僅一句非常平淡的話,肖寒的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出一步,儘管如此,他內心的恐懼更加濃郁起來,甚至不敢抬眼直視祁然,臉色十分難看,就跟吃了屎一樣。
“呵呵……”祁然冷笑一聲,“肖公子也有害怕的時候啊,放心,我不會殺你,不過月城並不歡迎你,以後可別讓我再見到你。”
“是是是!!!”
聞言,肖寒臉上的喜色轉瞬即逝,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一般快,現在這種情況,就算祁然要殺他,他也根本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這時,祁然“師尊”抽回壓在赤魂宗兩位長老肩上的胳膊,說道:“聽到我徒兒說的了吧。”
“聽到了。”兩位長老異口同聲道,他們哪敢有半點放肆之意,唯恐惹的祁然“師尊”不高興,滅了他們。
“聽到了還不走?想要我請你們吃飯不成?”
唰!
祁然“師尊”話音剛落,兩位長老瞬間化作兩道殘影飛到奪天雕身上,肖寒緊隨其後,三人迅速逃離月城。
“徒兒,還有沒有要殺的人?”赤魂宗的人離開後,祁然“師尊”掃視廣場四周後淡淡的說道。
這一看,可把廣場周圍的人嚇壞了,生怕自己哪裡得罪過祁然。
祁然同樣掃視一圈,發現沒有任何一人敢於之對視,然後對著“師尊”搖了搖頭。
“既然如此,我們就離開吧。”
話罷,祁然和他“師尊”忽然憑空消失,就像從來沒出現過一樣,沒有任何人看到他們是如何離開的。
“小澤,大師兄呢?我聽說我師尊也來了,他們人呢?”不遠處,巫馬鴻途帶著巫馬天材剛剛趕到。
“祁哥沒事,他們應該是回家了,我先走了。”
“我也去。”嚴天河說道。
巫馬天材轉身就要跟著一起去,但突然被他父親叫住。
“天材,希望你不要怪我,我這麼做也都是為了巫馬家。”
聽言,巫馬天材身形頓了頓,頭也不回的說道:“我明白,所以不會怪父親,但如果父親利用我和大師兄之間的關係,或者將我當成一種工具,就另當別論了。”
望著巫馬天材的背影,巫馬策無奈嘆了口氣,他也是身不由己,身為巫馬家家主,巫馬家才是第一位。
……
“這就突破了?你小子不會受虐狂吧?”
半空中,神秘男子正用一種十分好奇的目光上下打量著祁然,就在剛才祁然的修為忽然就突破到了大玄師二重,以男子的修為自然感覺的到。
祁然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一本正經的望著自己這個“師尊”,問道:“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