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兒,祁然還沒開口嗎?”
嚴天霸皺著眉頭望向嚴天行,今天已經是第二天了,明天就是肖寒給的最後期限。
“沒有,今夜過來正是想找父親商議一件事。”嚴天行回答。
“何事?”
“既然明天是最後一天,我們也只能放手一搏了,明天下午,我想將在月城廣場上對祁然進行處決,一早就將他押過去,並且大肆宣揚,我就不信他師尊不出現。”
“這……可行嗎?”嚴天霸有些猶豫,甚至在他心裡隱隱有些後悔答應肖寒的條件。
嚴天行陰狠的目光一閃而過,堅定道:“透過這兩天對祁然的審問,想要從他口中得知其師尊的下落,顯然行不通,如今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再說了,我們並不是真的要殺祁然,真要如此,赤魂宗也不會同意,所以我才來找父親商議此時,是想讓父親和赤魂宗說一下我們的計劃,只有他們同意了,我們才能去做。
這樣一來,就算失敗了,我們也有藉口去搪塞赤魂宗,不是我們不行,而是祁然這塊硬骨頭實在是太硬了,父親覺得如何?”
聞言,嚴天霸眼前頓時一亮,“不錯,是個好辦法,事不宜遲,我這就去找肖公子商議此事。”
肖寒和兩位赤魂宗長老得知嚴天行的計劃後,點頭同意了他的做法。
當天晚上,嚴天行照例去了趟地牢,又是狠狠地折磨了一番祁然,依舊未得到任何想要的資訊,這才悻悻離開。
地牢外,嚴天河目不轉睛的盯著入口,這兩天,他除了吃飯睡覺方便之外,無時無刻不是這般模樣。
嚴天行走出地牢,注意到嚴天河投來的目光,頓時嘴角輕笑一聲,揚長而去。
第二天大早,一個震驚全城的訊息迅速傳遍大街小巷。
祁然要在廣場被嚴家處決!
這個訊息正好被出門買早點的蘇澤聽到,當時他整個人都是懵的,回過神後,哪裡還顧得上買什麼早點,轉身便向著廣場方向快速跑去。
當蘇澤來到月城廣場時,剛好看到嚴家人抬著一個木架,木架之上綁著一個遍體鱗傷之人。
蘇澤一眼便認出,那人就是祁然。
木架上,祁然的狀態非常糟糕,整個人就跟死了一樣,披頭散髮的任由頭垂在胸前,身上到處都是血淋淋的傷口,有些已經結痂,還有些是明顯是新傷,四肢關節處明顯也已經被打斷,悽慘至極。
“這應該就是祁然吧,不是傳聞四家族都不敢招惹他媽?為什麼如今這般模樣?”
“誰知道呢,也許是得罪嚴家了吧。”
“太慘了,就算不死也是廢人了。”
廣場之上,早早就圍了許多月城的百姓,見到嚴家人抬著一個人過來,紛紛議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