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馬鴻途望著嚴天河焦急離去的背影,頓時充滿了好奇。
“這位祁公子當真不一般,結交的朋友都這麼另類,月城三廢如今已經結交兩人,就差另外一位了,怪哉,怪哉。”
“但願祁公子能逢凶化吉吧。”
巫馬鴻途是真心為祁然祈禱,自從離開秘境後,他就像是變了個人,不管對人還是對事都不再是那麼極端,可以說完全是因為祁然的“師尊”。
雖然他有心幫祁然,但這件事是他不能插手的,因為他代表的不僅僅是他,還有巫馬家。
……
嚴家地牢入口處,嚴天河面紅耳赤的怒視著三位看守入口之人。
“再怎麼說,我也是嚴家少爺,如今連地牢進入的資格都沒有了嗎?速速讓開,別怪我不客氣。”
嚴天河聲色俱厲的對著幾名下人喊道,想要用身份來壓他們。
然而,幾位下人卻相視一笑,其中一人懶洋洋的說道:“對,你是嚴家少爺沒錯,可你同樣是個廢物,你要對我們不客氣?怎麼個不客氣法?哈哈……”
“哈哈……”
聽到這位下人的話,旁邊二人也跟著笑了起來,這種事在嚴家已經不知道發生多少回了。
嚴天河被氣的渾身發抖,這些下人不敢動手打他,但如果他主動出手就不一樣了,嚴天霸只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如此可見,嚴天河在嚴家幾乎沒有任何地位可言。
“二哥,你在這裡做什麼?”忽然,嚴天河身後響起一道甜美的女聲。
定目望去,嚴如花身穿一襲大紫色連衣裙,正款款踏步而來,臉上雖然掛著淡淡的微笑,但凌厲的目光卻緊緊盯著那三名看守地牢的下人。
循著聲音望去,幾名下人頓時臉色大變,急忙屈身恭敬的施禮,“大小姐,您怎麼來這裡了,這裡太髒,可別髒了您的腳,還請您移步。”
“怎麼?現在連我都要聽你們的了!”
“不敢,不敢。”
“哼……既然如此,還不趕緊讓開。”
這些下人敢刁難嚴天河,但面對嚴如花卻不敢有絲毫怠慢,甚至連直視她的勇氣都沒有。
“這……”聽到嚴如花的話,幾名下人有些為難,嚴天行離開時曾命令過任何人不得進入地牢。
“這是什麼風,把我這廢物弟弟和漂亮妹妹給吹來了。”
突然,不遠處傳來嚴天行傲慢的聲音,休息幾個時辰後,嚴天行再次來到地牢,祁然的事關乎著嚴家的命運,所以這三天他都會跟祁然周旋。
見嚴天行到來,幾名下人猶如見到救命稻草一樣,開口道:“少爺,嚴……嚴天河和大小姐想要進入地牢,您看……”
“我離開時說的不夠明白嗎?任何人不得進入,莫非在你眼中,我這弟弟和妹妹不是人?”
在嚴家,嚴天行除了對自己父親十分恭敬以外,面對任何人都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無時無刻不彰顯著自己在嚴家的地位。
“嚴天行,莫非你真將祁哥關押在這地牢當中,這是將嚴家推入萬劫不復之地,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嚴天河轉過身,憤怒的吼道。
聽言,嚴如花心中猛地一驚,“大哥,你將祁公子關進了地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