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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他那斷掉的肋骨重新修補上,又將他胸口那三個可怖的窟窿給止住血,確認結痂不會再流血了,霍思寧才停下來。
擔心過猶不及,所以霍思寧並未完全將吳均的傷勢都治好,留下三個可怖的傷疤,還有周圍那一整片的淤青,起碼能騙過杜白雪一行人。
不然的話,被他們發現,索吞之前那樣狠的一腳,居然沒在吳均的身上留下任何的印記,甚至淤青都沒有,是個正常人都會察覺到有問題。
說不定,他們還會認為吳均的身份有異常,恢復能力極強,反而更加變本加厲,用更極端的手段來虐待他。
那這絕對不是霍思寧希望看到的。
因為目前為止,她還不想輕舉妄動,只希望杜白雪能夠在前面引路,將她順利地帶到那個所謂的羅佬面前去。
經過了緊張的一夜,到第二天早上八點多,也不知道這幫人用的是什麼辦法,杜白雪的船就已經偷渡進入到了緬甸境內。
順利過關後,這幫人顯然都鬆了一口氣,尤其是杜白雪,整個人都變得鬆懈了下來,眼底眉梢都是止不住的興奮之色。
之後,這群人就快速靠岸,緊急從船上下來,將貨快速地卸下,並裹挾著人質抵達了附近的一處叢林。
很快,那個丹瑞就從叢林裡面開出來兩輛破舊的山地越野車,幾個毒販子手腳麻利地將他們的那一箱箱“紅酒”都弄到了車上,又將人質也丟到了後座上,這才開著車往緬甸區開去。
一路在山道歪歪斜斜地也不知道拐了多少條道,最後終於進入到了寬敞的水泥路面。
在這個過程中,他們過了好幾個關卡,那幾個毒販子應付自如,看樣子是經常幹這事兒了。
基本上只要給那些收關計程車兵們塞幾張鈔票幾包香菸,那些士兵就將他們的車放行了,由此可見緬甸這邊的管轄制度有多鬆散,完全就是一個空殼子。
霍思寧一路潛伏在車裡,悄無聲息地隨著他們的車隊行進,最後直到他們的車隊開進了一個古樸的莊園,在一處老宅子跟前停了下來。
到了莊園之後,杜白雪一行人就從車裡面下來了,不過很明顯的,之前杜白雪他們有多囂張跋扈,到了這兒就有多低眉順眼,前後完全是兩個鮮明的對比。
這個時候,莊園裡面只有幾叢籬笆開著玫瑰,有幾個女僕正拎著籃子在剪玫瑰花,看到杜白雪他們過來,其中一個女僕衝著杜白雪點了點頭,就轉身拎著籃子進了宅子裡去了。
不多時,從那宅子裡面就走出來一個老頭,看起來五十來歲年紀,朝著杜白雪他們淡淡地笑了一下,說了一句緬甸語。
杜白雪隨即朝著索吞等人示意,幾個男人從善如流地從越野車後備箱裡面將那些紅酒從車上取了下來。
他們只留了一個人在車裡守著吳均幾個人質,剩下的人都跟著杜白雪往裡面走,還順帶著把黑炭都給抬著往宅子裡走去。
霍思寧也跟著往裡走,因為她是隱匿著身形的,一行人腳步繁雜,所以沒有人察覺到後面多了一個人的腳步聲。
順利進入到會客廳,杜白雪一行人都不敢說話,在那個老頭的指引下,在會客沙發上坐了下來。
不多時,從大宅的二樓旋轉樓梯上,緩緩地走下來一個穿著唐裝的老男人,那個老男人手裡的扳指不停地旋轉著,目光深沉地朝著杜白雪這邊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