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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丹瑞一聽杜白雪這話,二話不說就衝著吳均那邊靠近。
這個丹瑞看起來身形可要比那個索吞魁梧多了,一看就知道是有一把子力氣的肌肉男,要弄折一兩個人的腿腳不是什麼難事兒。
吳均還在喘息,但看向那個丹瑞的眼神裡面毫無懼意。
倒是一旁的莊怡聽到杜白雪的這番話,瞬間臉色大變,眼見著那個丹瑞一步步朝著吳均靠近,她忍不住放聲尖叫起來!
“啊——”
莊怡這一叫,那邊那個丹瑞腳步不由得一頓,已經從儲物戒指裡面掏出了一把沙漠之鷹的霍思寧,開啟保險的動作也跟著停了下來。
“你叫什麼?”杜白雪的臉色很不好看,側過頭用陰冷的眼神盯著莊怡。
莊怡心裡也很害怕,但還是強撐著對杜白雪道:
“你不是要拿他來試藥嗎?你打斷了他的手腳,他就成了一攤軟泥,跟個廢物一樣,他肯定心灰意冷,到時候你灌他藥,他也可能破罐子破摔!”
“你不是還想要看到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樣子,但你現在就廢了他,他還怎麼可能因為毒癮控制去跪地乞求你?”
“這不是和你一開始抓他的初衷相違背嗎?你還想不想看到他被你恣意玩弄屈辱不甘卻又不得不向你哀求的樣子了?如果現在就廢了他,那你之前所做的種種,還有什麼快感可言?”
杜白雪面色一怔,頓了頓之後,嘴角就勾了勾,衝著莊怡冷笑道:
“真是沒想到啊,我還以為你一直跟上學那會兒那麼蠢呢,沒想到你還有這樣急中生智的時候。”
“我看你去電視臺上班真是屈才了,你真應該去刑偵局當個談判官,就你這口才,絕對能夠排得上用場!”
莊怡心下一緊,面容也不自覺地僵住了。
她以為杜白雪看破了她的想法和目的,接下來等待她的,可能又是一頓掌摑。
但沒有想到,杜白雪話音一轉,竟然是點點頭,認同道:
“你說得對,我費了這麼多的功夫,就是想要看他那挺直的脊樑徹底彎下來的那一刻,如果提前結束遊戲,那就太無趣了!”
杜白雪下意識地側過頭,陰惻惻的目光朝著吳均那邊看了一眼:“索吞。”
那個索吞被吳均踹了一腳,還在船尾緩和胸腹的那股劇痛,他估摸著自己那胸口的肋骨就算沒斷,也肯定骨裂了,因為即便是他已經緩解了,胸口那個被吳均踹過的地方,仍然隱隱作痛。
被杜白雪這麼一叫,他就明白杜白雪是什麼想法了,他站起身來,眼神怨毒地望了吳均一眼,趁著吳均這會兒還沒有緩過神來,迅速地從後面靠近,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吳均的脖頸處又補了一針。
吳均被捆綁著雙手雙腳,加上身體裡的迷藥還未完全散去,所以即便是感覺到身後有人偷襲,他也根本沒辦法閃避,只能硬生生地受了這一針。
悶哼了一聲,吳均高大的身形很快就又沉寂了下去,聳拉著腦袋再也不復之前的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