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卻想到了一種藥,可以判斷血緣,但並不是十分準確,她歪歪了一會兒還是算了,反正誰是不是白義博的兒子跟她有什麼關係?不過她惡毒的想最好白義博一個親骨肉都沒留下,那才叫做大快人心呢。
江奕淳送她快到西院的時候,開口問:“那個楊老三的事情要我幫忙嗎?”
“你又知道了啊?”白若竹撅了撅嘴,感覺自己要沒秘密可言了。
“周家人在你家攤子上又哭又罵的,我要是再沒聽說,就白混了。”江奕淳語氣中帶了些不屑,看樣子不怎麼看得上週家人。
“先不用,我自己能搞定。”白若竹衝江奕淳咧嘴笑笑,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
江奕淳愣了愣,別的女人都是笑不露齒,她倒好,直接咧嘴露出八顆牙了,不過倒是十分好看,比那種扭扭捏捏的笑容好看多了。
“要是有需要儘管跟我講。”江奕淳笑著說了一句。
白若竹其實很喜歡他這樣關心著她,不過她還是瞪了他一眼,說:“你以後收斂一些,別總給我找麻煩。”
江奕淳知道白若竹說的是鑽被窩那事,他一想起就有些心神盪漾,如果每晚都能和她鑽被窩該多少啊?
“不怕,大不了我去找你爹孃提親。”他眼中帶了認真之色。
白若竹愣了愣,急忙說:“我、我還沒考慮清楚。”
江奕淳的眼中染上了落寞,卻也沒強求,“那好吧,我等你。”
等白若竹進了院子,心臟還在噗通噗通的猛跳,他剛剛那是求婚嗎?作為現代人,她潛意識裡總覺得該談談戀愛,然後再結婚的,哪有那麼草率就決定了?
到了下午,臨江村周家的人找上門了,來的是周家夫婦,因為白若竹是女子,所以一直是周家媳婦在跟白若竹哭哭啼啼的講,哭的白若竹十分的煩躁。
“行,你們先回去吧,我們明天去看看你們地裡的損失,然後看看能不能儘快解決這事。”白若竹說道。
那周家媳婦似乎不太相信白若竹能主事,不放心的問:“真能解決嗎?要是一直這樣咋辦?”
白若竹有些不耐煩,她覺得周家人也是窩囊的,楊老三發橫不就是看你們好欺負嗎?你們也橫回去不就行了?一家人都要餓死了,還不能恨起來了?
不是有句話叫光腳不怕穿鞋的嗎?楊家一樣也有地,大不了大家相互糟蹋,看看誰能鬧過誰了。
不過這些話她也只能想想,她不能教人家做這種事,而且周家人太過老實懦弱,教了也做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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