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琛見長歌同自己打趣時巧笑嫣兮,許是心情好的緣故,面上帶著兩朵紅雲,林言琛心念一動,上前拉起她的手道:“為夫要求也不多,晚上聽我的就好。”
長歌一愣,隨即瞪了他一眼道:“臭流氓!天天這麼不知道節制,你不怕你那鐵杵磨成針啊,不對……本來就是針……”
“你……”林言琛見長歌一言不合就說葷話,還敢笑話他是針……針……她分明是睜著眼說瞎話。
林言琛從她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掐了一把,雙眼微微眯起:“針是吧?今晚娘子若是在喊痛,為夫可不會放過你了。”
長歌一愣,看著林言琛即將狼化的表情,突然意識到自己這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討饒道:“我,我胡說的,你不是針,你是鐵杵,嘿嘿,對,就是鐵杵……”
林言琛:“……”
林言琛忍不住嘆了口氣,隨即笑了出來,是發自內心的笑,和長歌在一起,總是會讓他感到無比的輕鬆和舒心。
林言琛將長歌攬在懷裡,“都是當孃的人了,說起話來怎麼還這麼口無遮攔,真的想象不出你做孟長寧的時候什麼樣子。”
長歌一愣,隨即道:“這才是我真正的樣子,孟長寧大多時間,都像是在演戲一般。”
如果有可能,長歌希望林言琛永遠不要見到她另一面。
……
林言琛實話實說,今晚在床上的確格外的生猛,長歌被他弄得連連求饒。
殊不知臥房外,白檀正站在那裡,清楚的聽見了長歌的求饒聲,雙手握成拳,指甲狠狠地剜進了掌心。
白檀白日被長歌的話刺激到了,她今晚一時衝動,本想來找林言琛試試,不想就撞見林言琛和長歌在行床事。
她和林言琛成親兩年了,林言琛非但沒有碰過她,甚至連多看她一眼都不願意。可是林言琛面對林長歌時,確是這般的熱情。
哪怕是前世她和林言琛感情最好的時候,在這檔子事上,林言琛也如同盡義務一般,她一直以為林言琛和其他男子不同,對這種事不甚在意才會如此,可為什麼到了林長歌這裡,他卻……
室內,隨著林言琛不斷的努力,長歌也不在求饒了,嘴裡不加掩飾的發出曖昧的聲音,沒羞沒臊的誇著林言琛。白檀作為一個皇室中規中矩教育大的公主,林長歌的反應令她羞紅了臉,偏偏室內傳出了林言琛低沉的笑聲。“娘子還痛不痛了?”
“不痛了不痛了,哈哈哈,你別咬我啊。”
二人打情罵俏的聲音傳入耳中,直氣的白檀面色鐵青,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著。
賤人!賤人!!霸佔著她的夫君還敢笑的那麼放蕩!!
白檀再也剋制不住心中湧上來的怒火,她要忍讓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被妒火衝昏了頭的白檀來到了幸生所在的房間,奶孃剛將小幸生哄睡著,見到白檀來了,不禁一愣:“夫人……”
“出去!!”
“這……”
“我讓你出去你沒聽到麼?!!”
奶孃見白檀雙目通紅,神色駭人,不敢多說,立刻走了出去。
白檀看著睡得正香的小幸生,幸生樣貌隨林言琛,比她見過的任何孩子都要精緻可愛,若這不是林長歌和她夫君的雜種!!白檀是捨不得對這麼小的孩子下手的。
“要怪就怪你投錯了胎!!”
白檀面色冰冷的伸出手,將嬰兒被捂住了幸生的頭,準備捂死幸生,有什麼代價她也不管了,左右這一世林言琛只喜歡那個賤人!!她現在就要讓林長歌生不如死!!
卻不想在她的手剛剛碰到幸生的被子時,便火辣辣的痛,緊接著,白檀吃驚的發現,自己的手開始快速灼燒腐爛著。
白檀一陣心驚,一定是林長歌做的手腳!!不管了,今日她非要弄死這個雜種不可!!白檀不顧疼痛,又將手伸向了幸生。
……
奶孃出了房間後,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快速來到了林言琛和長歌的臥房前道:“相爺,二夫人,不好了,方才大夫人進了小少爺的房間,還將奴婢趕了出來。”
此時林言琛和長歌已經完事兒,正準備休息了,聞言不禁大驚。二人快速披上裡衣,對著幸生的房間趕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