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道笑道:“力量相通,我見過你對試靈石一擊,已是有悟在心,雖不是精髓,但已形象。”
秋怡月思忖著,不久拜下,誠摯地道:“川晧師叔,請教授我笛力。”
白千道伸手扶起她,說道:“你之道,要你自己悟,我只會為你啟迪,日後若有不懂不通之處,儘可以問我。”
秋怡月迷茫,但心中有感,自己是喜愛笛道,只覺思維一放開,便如脫韁的野馬,無限肆達。
半年後,秋怡月伸手輕擺,笛律悠揚響起,一股股星辰之力閃耀升起,照耀這片大地。
她欣喜地道:“我感到融入了這片天地,每一道音律就能化作星辰之力。”
白千道點頭,說道:“待你修至心道境,就能感受到道力,笛道之韻律,會讓你體驗到更多樂趣。”
“川晧師叔,我一直不明白,道為何?”
“道,是自然天象的成因,億萬物之始末。你現在所理解的力力相通,就是為道道相通……”
白千道自此對她灌輸道之理,以他對道理解的深透,一個個小道義顯現,漂浮在她的周圍,讓她心境寧遠,有悟於心,感受著道的存在。
一年後,秋怡月嘬唇吹出一股道的韻律,在大自然中暢遊,捲起一幅幅靈動畫面。
“川晧師叔,我已是悟出道律的存在。”
白千道看著興奮的她,心中暗詫,點頭道:“道對你很親近,自然蘊化在你的心中,我錯了,你修至先天境,或許就能感受到道的存在。”
秋怡月離去後,白千道還是詫異著,只是後天境,就能感受到道義之韻律,已是能堪比道對自己的親近,她比自己所想還聖孽啊!
他的手一拂,一道無形力場為抹去,兩人在這裡吹笛,又是笛力,傳道,若不是他刻意設了屏障,早已為別的弟子察覺。
又是一年半後,秋怡月隨念而動,就有笛律響起,道的韻律飄飄灑灑,妙音不絕。
“川晧師叔,我感受到了道的深遠和鐫刻,隨處皆在,融入笛聲中,也融入我的意念中。”
白千道點頭,笑道:“怡月,這四年中,我一直在引導你,你也不負所望,以後你之道會更加敞途。”
秋怡月向他一鞠躬,說道:“川晧師叔,謝謝您!”
白千道欣慰看著她,她也是崇敬看著他,這四年中,兩人倒是處下不一般的感情。
一道靈意定格這個畫面,猶如潮水褪去,回至一具輕顫的身軀。
史子菁沉浸修煉四年,初以靈意巡看白千道,就見到了這和諧場景,嫉妒和恨意湧滿心中,目中是深沉的黑暗。
又一日,白千道與秋怡月在一起,俱是面上泛著諧和笑容,一股冷意驟然而降,婉玉尊者怒容現身。
秋怡月驚訝中,弱弱問道:“娘,您怎麼來了?”
婉玉尊者盯著白千道,怒道:“史川晧,你對我女兒圖謀不軌,不可饒恕……”
秋怡月連忙道:“不是的,川晧師叔在指導我修煉,他對我沒有不軌之心。”
白千道淡聲道:“秋婉玉,怡月天資如此出眾,我只是指點她,你不要誤解。”
婉玉尊者已是怒的發狂,哪肯聽這辯解,厲聲道:“混賬,我要殺了你……”
她已是施出力量,向著白千道擊去,卻是面前人影倏閃,一座飛輦遠遠飛去。
她驚呆莫名,以她的力量,已是能與巔峰尊者比肩,卻是這史川晧怎麼會輕易逃脫?
秋怡月又是拉住她的衣袖,急聲道:“娘,川晧師叔真的沒對我做過壞事,他……”
倏然間,兩人俱是望向遠方,一臉驚容。
遠方,昊帝氣勢鋪天蓋地,肅殺凜冽。
帥天驕從修煉中驚醒,立時冷汗流滿全身,目中已是殺氣凜然,怒吼:“敢滅我宇星宮,可惡。”
時光回溯四年前,魔手的炎名昊帝深沉注視宇星宮眾人回去,幻手的天予昊帝也正在陰沉注視,兩人湊巧對視一眼,目中莫名,隨後一道異光閃過。
某處,炎名昊帝和天予昊帝在一起,密謀著。
天予昊帝輕笑道:“我是真沒想到,你們的那位神祖為什麼要殺帥天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