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啊?這來都來了,東哥,你不幫我進去撐個檯面?”
“撐你妹啊撐,得了便宜還賣乖。”李亞東沒好氣道:“錢我借你,找個時間把婚事定下,趕緊結了。”
“誒,好好。”蔣騰飛眉開眼笑道。
倆人回去的路上,忽然想到什麼,李亞東說道:“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交代給你。”
“啥事啊東哥,比工地那邊的事情還重要?”蔣騰飛詫異,言下之意很明顯:工地那邊還沒結束呢,再交代我其他事情,不怕把工地搞砸了?
“是的。”李亞東點頭,“工地那邊無非就是派個人看著,你讓小猛過去也行,但這件事,你必須親力親為。”
聽他這麼一說,蔣騰飛頓時打起十二分精神,道:“東哥,你說。”
於是,李亞東便把趙志強的事情說了一遍。
“就這?”蔣騰飛顯得很意外,心想:一個小毛孩,咋能和投資幾千萬的東方紅廣場相比?
“就這!我告訴你,那可是我的親外甥。”
“哦……”蔣騰飛註定無法理解李亞東對於親情的重視,甚至這個世界上的大部分人都無法理解。
他對親情的極度重視,來源於重活一世的領悟——這個世界上什麼都可以是虛的,唯有血脈親情,做不了假。
“這件事分為兩部。首先,你幫忙聯絡一所初中,學校不用太好,但必須得有一個盡職盡責的班主任,你要跟人家搞好關係,那孩子愛打架,得提前跟人家老師打聲招呼。其次,四合院那邊,平時洗衣做飯要安排一個人,另外,還得有個人時刻看著那孩子,接送上下學什麼的。這個人得有點文化,能指導那孩子學習,還得有點氣勢,能吃得住那孩子。”
“啥意思?”蔣騰飛撓著腦殼問,“東哥,我說,你聽聽,看是不是這個意思哈。就是說在學校找個關係,把那小傢伙看緊,然後在家裡也要找人把他盯牢,除了這兩個地方外,其他地方他哪兒也不能去,除了讀書外,啥也不讓他幹。是這意思不?”
“對。”李亞東點頭,“那小子的性子必須得磨一磨,平時只准兩點一線,讓他沒有時間、也沒有機會搞歪門邪道。”
“那我懂了。”
蔣騰飛應了一聲後,忽然想到什麼,又問道:“東哥,那……不聽話,能打不?”
“廢話,當然得打。你要不打他,指不定他都敢打你!”
“哦,那就好辦了。”蔣騰飛長出口氣,心想:既然能打就好辦多了,不然真像伺候皇太子一樣,那才叫麻煩。
“不過,我警告你,只有犯錯、不聽話的時候才能打,如果被我知道你請的人有惡意虐待那孩子的傾向,不光那些人跑不掉,你也得把腦袋洗乾淨等著我削。”
蔣騰飛驀然感覺脖子以上涼颼颼的,嘿嘿笑道:“那不能夠,那不能夠,我弄個趁手的兄弟過去,指定不能胡來。”
“那就好。”
倆人回到四合院時,蔣騰飛眼神四處瞟了瞟,總算在小荷塘邊,找到了翹著屁股往裡面扔石頭的趙志強,向他投去一個同情的眼神。心想:小朋友,趕緊玩吧,沒剩幾天了,過幾天就該坐牢了。
晚上一家人自己燒的飯,吃完飯後,看見顏瑋嫻正在院子裡散步,李亞東走了過去。
“我打算帶我娘他們在京城玩幾天,然後去香港,你呢?”
“不想我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