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友群:537618645作者微博:若飲三千,歡迎各位觀眾老爺圍觀拍磚!!!本作者絕對是寫小說里長得最帥的,長得帥的裡寫小說最好的!!!!!!怎麼啦,我膨脹啦!!!)
北地氣候跟中原差別甚大,一日裡溫度上下起伏,中午陽光普照熱的只能穿著薄衣汗衫,到了晚上氣溫驟降恨不能裹著棉被方能入眠。
一方水土養育一方百姓,所以北人好酒,酒可生津驅寒。特別是飄雪寒冬,一堆人圍坐在火爐邊喝上幾口溫熱的老酒,那滋味,別提多舒坦了。
在北地常見酒館酒肆。
敦煌雖然不復往日繁華,但在臨街小巷新開一家酒館也不算不上什麼新鮮事。
酒館老闆是個微有些駝背的老翁,店裡只有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夥計。
現如今的敦煌鮮有外人常駐,在街上開了家酒館的老翁是近些年少見的生面孔。
去過酒館的人都說這老頭一看就沒做過生意,開業的時候也沒有用些減價優惠的手段拉攏拉攏人氣,做起生意來死板生硬的很,除了算賬收錢就只是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烤著火爐發呆,連跟客人打聲招呼的意思都沒有。夥計也好不到哪兒去,手腳是挺伶俐,但就是沒啥眼力。
開業第二天街坊四鄰就已經開始相互下賭這家酒館還能撐幾天就得關門大吉。
酒館開門第三天,有一老道士張銘鈞帶著徒弟木三千還有一路相伴的兩匹瘦馬入了敦煌城,依舊守在窗邊的酒館老闆忽然就睜開了眼睛,跟店裡唯一的夥計說了句奇怪的話:“元翔,今個兒不做生意了,有客人來,咱們關門迎客。”
塵土眯眼的街道上零星幾個賣貨攤位,放眼望去盡是一片暮氣沉沉。
身材瘦弱的酒館夥計元翔像是根竹竿筆直的杵在街上攔住了老道士的去路。
“我家老爺請道長和小少爺前去酒館一坐。”
“師傅?”
有老道士在旁木三千肯定要看師傅的安排,只是對面那個清瘦的少年管自己叫小少爺有些莫名其妙。
“不妨事,咱們本來就是要見他。”
“他是誰?”
“見到你就明白了。”
兩人牽馬到了酒館門口把韁繩交給元翔。酒館只留了個側門通暢,進去後看見屋內只點著一盞燈略有些昏暗,但濃郁酒香已經充盈了整間屋子藉著側門直往外冒。
窗邊的方桌擦的乾淨,上面只擺了一小壺酒和三個杯子,誘人的酒香正是從酒壺裡飄散而出。
“安渡山見過張真人。”
賣酒老翁盡力挺直了有些駝的脊背,渾濁的眼睛卻從一進門就盯在木三千的身上沒有移開一寸。
“徒兒,見過你外公。”
“木三千見過外公。”
還在帝沙的時候木三千的父親就會不時的提起,在很遠的北邊有個叫西河州的地方,木方想在那裡認識了一個這輩子最心愛的女人和一個極為尊敬但卻不怎麼喜歡自己的長輩。
那個叫安苒女人後來成了木方想的妻子,是木三千的母親,那個長輩是木方想的老丈人,是木三千的外公。
木三千三歲的時候安苒帶著五歲的女兒回西河探親,途中遭遇歹人襲擊身受重傷,到了西河州後不久便病逝。
安渡山本來就不喜歡那個木姓的小子,女兒病逝後更是直接跟帝沙木家斷絕了來往,把安苒葬在了安家陵地外孫女木悠然也給留在了西河州。
外孫木千流雖然遠在帝沙,但將軍府安插的碟子每月都會寫密報,上面詳細記錄了木三千如何聰慧有加,如何跟隨文空和尚學經念禪,如何飛揚跋扈欺負的那些找上門來吵架的虛假清流抬不起頭來。
每每有帝沙方向的密保送到府上,安渡山就會一個人躲在書房裡來回翻看,看到小千流又做了些出格有趣的事情就會一個人咧著嘴傻樂。
如今以往只在信中瞭解的孫兒真真切切的就來到了眼前,還開口叫了聲外公,安渡山一大把年紀也忍不住溼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