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事情不對,便急忙回來跟你說這事兒。”
鄭叔說到這,頗為羞愧的避開了李建國的視線。
李建國看在眼裡。
他知道這話中省略了重要的部分。
很可能這三人邊說邊聊,就聊起了婁曉娥在他家過夜的事兒了。
若是放在他那平行世界,這事兒不算什麼。
五六十年代,講究的是中規中矩和名聲。
他李建國不怕胡說,但萬一婁家的名聲壞了,這對他來並不是什麼好事。
這鄭叔李叔劉叔三人便是軋鋼廠的職工,於李建國一樣住在後院。
傍晚時李建國帶著婁曉娥折回屋裡吃飯,正巧遇見了這三位鄰居。
他怕這三人生事,便直接請他三人一起去他屋裡吃飯。憑藉著一頓手藝和幾瓶酒。等這三人吃完要走時,他還特地送了一人兩斤棒子麵。
正因為如此,這位鄭叔才會這麼熱情的特地跑回家給他捎口信。
李建國思索了片刻,道:“鄭叔,我懂您的意思了,我這就想辦法去。”
那鄭叔聞了此話,心中頗為感嘆,李建國,真是個聰明的孩子。
如這麼婉轉的話,李建國才片刻就懂了其中意思。
於此他又頗為自責,若不是幾人走漏了風聲,也不至於大半夜打攪兩年輕的春夢。
“建國,鄭叔想跟你說聲對不起。我們也是內心祝賀你倆,才會在趕早市的時候聊到你倆的事兒,哪知不巧就遇見了許大茂。直到你那李叔說,有人跟著我們,我才後知後覺。
建國,現在傻柱在外盯著你的屋子,恐怕就是許大茂指使的,你可小心啊。”
“鄭叔,我也知道,您是為我和小娥著想,您放心,到時候吃酒,我會讓我那未來岳父給您包個最大的紅包。不過,那都是後話。鄭叔,我現在想要你幫個忙,不知道你...”
“當然!當然!你說,你說就是!”
鄭叔心中頗為欣喜,一來這事兒本來就是他們引起的,這會李建國不但怪罪,反而還說要給他吃喜酒,拿紅包。
他便想也不想就答應了下來。
“建國,你說,是不是想到辦法了?”
李建國忽然嘴角一弧,眉宇間閃過一絲邪惡。
既然許大茂還要作惡,他便趁此機會,讓許大茂再也爬不起來!
“我認識那東村的張屠夫,他這會該已經在集市了。我想託你捎口信,讓那張屠夫給我弄個三頭豬,那豬,必須鮮殺的,然後再弄些蔬菜麵粉雞蛋。最好再給我搞兩雙輪車,裝著這些菜和肉,麵粉和雞蛋,連夜送到鄉里村。”
“啊?”
鄭叔以為耳朵壞了。
正直饑荒,能餬口吃上些棒子麵就著已經不錯了。
哪還能搞個三頭豬?而且還是活豬?
過年的時候家裡也就吃的稍微好一些。
趕集市上買一些豬頭,還是那已經有些臭味的豬頭,若是鹹醃著吃,味道別提多好,內心別提多有滿足。
別說去哪搞什麼活豬,那東西價格貴,可不是一般人吃得起的。
也就一些被打的地主偷偷摸摸逃了的。
和一些資產階級的,還有大酒店照顧大領導階級的時候才用。
鄭叔一想這事兒便猶豫的緊,若是真能辦,他肯定辦。
像麵粉雞蛋之類的還能搞到一些,但是這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