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國見那鄭叔異樣連生,不禁道:“鄭叔就請放心,他一個殺豬的,就算是扒開地兒,去郊區偷摸,也得給我弄來。
你只要到那,見到一皮肉橫生,個兒高大的,便是張屠夫。你見他便說,是我李建國,那神棍兒要的,必須天亮前到手。那張屠夫保準答應!”
看著李建國信誓旦旦,那鄭叔卻依舊半信半疑,半推搡道:“好的,建國,這事兒我立馬按你吩咐去辦,但若不成,你可休要責怪我了。”
李建國點點頭:“嗯,你放心,這事兒準成,對了,你再給我交代一句,你就說我李建國昨日給他算了一算,他幾天後會有一劫。等他幫成了這忙,我之後當會上門找他。”
神棍兒?剛才鄭叔便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會聽罷李建國給人算卦,是確信了。
這李建國,還有這本事?
但眼下他沒多時間想,就只是點了點頭,焦急的走了。
看那鄭叔背影消失,他便急忙回到裡屋。
頗為不捨的看了幾眼床上的婁曉娥,笑道:“小娥,你相公我這就去你家提親去。”
他對著婁曉娥那動人的身軀,又多彌留了一會。便從廚房處的視窗,跳出。
趁著黑夜遠去。
...
...
鄉里村。
早上五六點,天還矇矇亮。
許大茂剛停下車,便見婁廣成一人坐在門口,翹著二郎腿,獨自蹲坐在棋盤前。
許大茂見了,心底一陣陣輕笑。
將腳踏車停穩了,便急匆匆的走了上去。
“婁叔,您好興致呢。這麼早便在研究棋譜了呢。”
婁廣成大清早正在研究棋譜,忽然聞見這聲音,不禁投去道眼神。
突然他看著那來人,神色一怔:“這...大茂,你...你怎麼來了?”
自從李建國那聽說,許大茂是絕戶後,他便已經想好拒絕許大茂了。
婁廣成哪知許大茂會突然上門拜訪,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大茂啊,那事兒真是抱歉,我家這孩子,就是寵壞了,我昨日問她,她說不同意你倆的事兒。我便罵了她幾句。你看這會,也不見她回來,大茂,這事兒,我婁廣成,真對不住你啊。明明昨天早上還說的好好的嘛。”
許大茂也不傻。
他知道這完全都是客氣話。
昨日李建國謠言說他絕戶,而且婁父婁母都知道了。
肯定是不會同意他和婁曉娥的事的。
畢竟這絕戶落誰頭上也接受不了。
但,許大茂這會並不是來解釋的。
那兩人這會可能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他可不像何雨柱,喜歡吃剩的。
他祥裝笑容,便道:“婁叔,小娥不肯的話,我也不能強求,我這會來,其實為了你家的名聲呢,小娥昨日下午突然來到我們院裡,然後跟一個男的進了屋,這會,還沒從屋裡出來呢。那男子叫做李建國,平常在院裡就名聲差的離譜。若是您女兒跟這種人廝混,這事兒傳出去...”
“什...什麼!”
婁廣成一聽這話,那臉色立馬變了。,他一手重重的拍在了棋盤上,震怒道:“大茂,這事兒你可不能瞎說啊!我家姑娘雖然被我寵壞了,但也不至於跟男人廝混吧?你不會是因為小娥拒絕了你,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