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露立中宵!陛下覺得這兩句詩如何?”梁羽沫似笑非笑的看著韓寧遠。
“既許一人以偏愛,願盡餘生之慷慨。沫兒,你不要胡思亂想,我的心中不會容納旁人!”韓寧遠早已知曉梁羽沫的心思,可是他現在不能告訴她很多事情。
梁羽沫輕笑,沒有看韓寧遠,說道:“我累了,想休息會兒!你還沒用晚膳,不妨去別人用膳,我相信會有很多人願意的!”
韓寧遠滿臉戲謔,說道:“沫兒,你吃醋了,我很開心!”
說罷,韓寧遠哈哈大笑的離開的大帳中,只要梁羽沫還願意吃醋一切都會來得及!
轉眼已經在圍場呆了半月之後,此次狩獵也已經進入尾聲,雖然這些家眷沒有得到韓寧遠的賞識,但是相互之間卻交了些“朋友”。
皇宮內,謝程程一月的閉宮早已過了期限,她除了每日去給玲瓏請安,便呆在芳馨殿。
蘭蘭看著只顧繡香包的謝程程說道:“皇后娘娘,陛下他們已經快要回來了。”
謝程程點點頭,沒有說話。蘭蘭滿臉著急,說道:“小姐,這次陛下回來您一定要把握機會!”
“這是老爺特地弄來的,只要一點點陛下就會意亂情迷。”
謝程程看著蘭蘭手中的沉香,心中已經有了些計劃。只要她先懷上韓寧遠的孩子,那麼這後宮還是她的後宮。
梁羽沫回到宮中時,在紫霄閣昏昏沉沉的睡了兩三日,韓寧遠幾次想留宿,都被梁羽沫拒之門外。
這日好不容易見到梁羽沫,兩人卻大超一架。琉璃和夢語在屋外聽著也心中十分擔憂。
自從梁羽沫和韓寧遠成親以來,兩人從未這樣大聲爭執過,韓寧遠一直是讓著梁羽沫的。
韓寧遠準備摔門而去,梁羽沫在他將要離開時,叫喊道:“韓寧遠,清隱寺我必須去。”
“不可能,除非你我之間沒有關聯,否則我不會讓你單獨去那裡!”韓寧遠沒有回頭,但語氣中有些害怕。
夢語和琉璃趕忙進屋扶著梁羽沫說道:“小姐,你何必這樣與陛下起爭執。更何況,好端端的您為什麼要去清隱寺!”
梁羽沫搖搖頭,淚水早已佈滿臉頰,她從未想過兩人會這樣起爭執。為何韓寧遠那麼害怕她去清隱寺。
夜裡,梁羽沫一人側身而睡。忽然屋內走進一人影,梁羽沫被驚醒,但是她知道來人是誰。
所以依舊裝作熟睡,沒有去理會他。她聽見韓寧遠嘆了口氣,上床抱著梁羽沫呢喃道。
“沫兒,對不起今天我不該與你這樣爭吵。你想去便去吧,我會派大隊人馬隨身保護你!”
梁羽沫忍不住轉身,說道:“寧遠,我只是想去靜靜心,宮中的事已經快把我壓倒了!”
“我不需要大隊人馬,我去禮佛不是去擾佛,你可明白?”
韓寧遠輕聲呼氣,說道:“好,我答應你。我會讓向陽跟著你,只有這樣我才安心!”
梁羽沫點點頭,韓寧遠忍不住吻上樑羽沫的嘴唇,品嚐那唇間的香甜,讓他無法自拔。
而梁羽沫也跟隨著韓寧遠的節奏,順從著他。今日的爭吵,也隨著兩人的退讓煙消雲散。
出發時間定在三日後,梁羽沫再三思量還是去芳馨殿了一趟,謝程程見她前來,說道。
“皇貴妃怎麼會來我本宮這兒,現在你可是街頭巷尾流傳的人!”
梁羽沫看了眼謝程程手中的香包,上面繡著一個遠字,便知道她這是要給誰的東西。
“皇后閉宮這些日子過的如何?臣妾許久未見,特地來問候皇后!”梁羽沫站在一旁觀察著謝程程面上的表情。
“多謝皇貴妃操心了,也幸好有你替我分擔這後宮之事。對了,我昨日聽聞陛下要納妃子了,不知皇貴妃可有不滿?”
謝程程滿臉的嘲笑之意,似乎在告訴梁羽沫她的好日子到頭了!
但是梁羽沫卻十分淡然,說道:“臣妾正想要跟皇后說這些事呢,後宮如今只有你我二人,未免孤獨了些!”
“臣妾替陛下挑選了幾人,皇后不妨聽一聽?”
謝程程滿目慌張,說道:“不必了,這些本宮不在乎。聽聞你要去清隱寺了,路上可小心些!”
“這些荒郊野外的,一個措不及防便會失去了性命,本宮會在這宮中為你祈禱的!”
梁羽沫點點頭,笑著說道:“如此,臣妾便謝過皇后娘娘了,臣妾定當會祈福您早日懷上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