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收回天魔鐮。帝尊九節鐧放回身後,各自後退幾步。
“現在,誰還想上?”天魔冷冷道。
他們的眼神再次往別的地方看去,彷彿這件事情根本與他們無關。
唉~帝尊尖刺情況緩緩嘆了口氣,人族無人了啊。
沈信重新執掌了自己的身軀,然後道:“宴會繼續吧,反正不吃也是浪費。”
在沈信重新執掌了自己的身軀之後,很明顯能感受到氣息的變化,從有些拒人於千里之外到現在的漠視,雖然還是那麼的冷淡,但是比方才好多了。
“將武極叫過來吧,總不能讓他睡過去吧?”沈信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微笑著道。
月主點頭,右手結印,飄渺間,好像解開了一些東西。
“沈信,你何時有天魔的力量,或者說,你就是天魔。”月主一分驚訝三分疑惑,但更多的,是對沈信更加陌生的眼神。
沈信稍加思索道:“嗯,怎麼說呢,現在天魔就是我,我就是天魔。”
這樣解釋也許是最好的,因為認真解釋起來真的很麻煩,不如隨便說來的容易,通俗易懂。
反正最後與天魔也會分離,不用在意別人的目光。
之前,天魔的小動作沈信也是看到了。將玄域心火的一點火源奪走,放在了沈信身上。這一點火源的失去,對強大的帝尊而言並不會有什麼影響,他能很快將他體內的玄域心火給修復完整。
但是,對沈信而言就不一樣了,因為這玄域心火的一點火源是來自一位帝尊培養了不知多少年的心血所凝聚而成的,只要沈信給予足夠多的能源,那麼這一點火源就能很快地成長,直至實力到達先前帝尊所使用的玄域心火的層次。
當然了,是對沈信而言是簡單的,對其他人而言卻是不簡單,火源太少,在沒有合適的能量的滋補之下很快就會消失,而沈信卻是可以,天魔為他也吸收了不少的帝尊的力量,沈信只要稍加用陰陽混沌訣模擬一下就能餵食了。
武極有些茫然地從近水樓上走下來,在沈信的招呼之下坐在了沈信與月主之間。
沈信用批評的語氣道:“武極,不是我說你,怎麼對幻境的抵抗能力這麼差,我看月主都沒發力,你就倒下了。”
“也不能怪他,武極怎麼可能會想到我會用幻術來迷惑他呢,不像你,先天抵抗性就這麼高。”月主很是袒護武極。女強男弱,應該就是這種情況吧。
沈信不在意,但是這次是月主,她不會傷害武極,但是遇到與武極合不來,有矛盾的呢?也擁有強橫的幻術實力,武極的安危就兩說了。
樓清宴散,近水樓重歸平靜,但這平靜中帶著淡淡的孤單,是月主對武極的情感,武極不可能留在這裡,他有自己的目標,精進到武道巔峰方能有自己的能力保護他想保護得人。
沈信給祭血人使了個眼色,祭血人很快明白了沈信的意思,於是道:“武老二,我們先走一步,我答應了沈信要陪他逛一下玄域然後一起去黃界辦些事情。”
“嗯,我有事要提前去黃界,所以與老大和沈信沒有更加多的交集了,老大,別死啊,沈信你也是,很多人,包括我認識的,都不願意你死。”武極臉上勉強拉起笑意道。
很明顯,他不想與自己的老大分開,但是先進入玄域有去了黃界的混沌領域觀看了沈信決戰元尊始魔的他明白,沈信身上有著人族的使命而自己的老大也有自己的路要走。他不可能留住兩人的腳步。
“沈信,之前,你在與元尊始魔決戰之時有沒有感受到什麼地方不對勁?”臨走前,武極想到了當時觀戰時自己覺得不和諧的地方。
沈信搖了搖頭道:“明面上的不對勁大家都知道,但是暗中的就不知道了。”
明面上的,就是為何一向聰明的元尊始魔會無腦地與沈信用相同的境界進行決戰,還失敗了跑到黃界。至於暗中就連雲銀那絕強的老爸都不知道,他怎麼會知道。
“嗯,注意點,去黃界後儘量不要與始魔有所接觸,始魔不僅僅是下位面的始族,我所知道的,他雖然也是人族,但是與人族中已經消失的一脈有關係。”
武極說了很多,但總結下來就是讓沈信自己小心,不要與元尊始魔有過多的接觸,能避免就避免。
沈信倒是不在意因為他從未想過要與始魔有所接觸,更多的,只是想去黃界得到之前在記憶碎片中得到的一些資訊,關於人族消失的一脈的資訊,那裡可能有賦予沈信新的能力的好東西。
武極倒是對沈信很是關心,想來也是知道了很多關於沈信的事情,但是,沈信不會在意,現在的自己正在逐漸成為真實的自己,所以這些事情也就漸漸與沈信無關了。
除了城,兩人漫無目的地遊蕩在玄域之中,不過在沈信的刻意引導之下,兩人正在逐漸前往一處詭譎之地生死不由人。
那個地方是玄域的傳說之地,同樣的,在那裡面有著久遠前那一場反侵略的戰爭的一些資訊與留下來,專門給人族消失一脈的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