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詩號是月主當時因為有事和沈信分別時,沈信送給她的,誰叫她那個分身打不過沈信,說不過沈信,陰不過沈信呢。
沈信最後能送她一首詩號已經可以了。
“沈信,久見。”從月主的眼角間,能看到些許微笑。
還是因為沈信禍害,他的那群朋友對許久不見的人都是說久見而非好久不見,明明只多了兩個字,而且更加有禮貌不是。
沈信無奈道:“我打死也想不到,許久之前來生靈界遇見的月輝,會是玄域大名鼎鼎的月主。”
“是嗎,那為何之前與你相處的那段時間內,你總是表現出我知道你的身份,我也不怕你的這樣的感覺呢?”月主開玩笑道。
“不談這些了,武極呢?”沈信問道。這件事很丟面子啊,沈信原本以為月輝是某個陰神,結果沒想到來頭還要大,還是趕緊糊弄過去比較好。
“他累了,我讓他好好睡一覺,你也知道的,我的幻術無人能敵。”躲閃了一下眼神,雖然沒有撒謊,但還是有其他的意思在裡面。
哦豁,事成了?而且還有其他的方面?沈信不禁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那些宴席上的人根本就沒有動作過,菜也不吃,酒也不喝。
很明顯的,他們準備幹大事了。當然了,沈信覺得大部分的都是來看戲的,真正想要動作的,是那些臉上帶著嫉妒的,不甘的男性修者,他們大多有些實力,但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樣子。
沈信與月主眼神交流了一下,月主想讓沈信出面解決眼前的困局。
好吧,沈信也想這麼做,他們針對的,除了月主還有武極,反倒是沈信,他們對沈信可能會出手緩一點。
沈信微微抿了一口酒,起身道:“大家都是男人,有些事情我都明白的,但是,月主是我兄弟的女人了,而且兩情相悅,大勢已成塵埃落定。不知你們還有什麼看法?”
嘿喲,我的嘴哦,這不是在激化雙方的矛盾嗎?
月主可見的臉頰之上帶上了些許紅暈,她無比驚訝地看向沈信,心想這小子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大了?
祭血人也從未想到,為何沈信會說出這樣的話語,即使雙方的立足點不同也不應該用這樣的話語來激怒啊。
大勢已成?
眾人既是驚訝也是憤怒,丫的,這傢伙是怎麼說話的,縱然塵埃落定也起碼顧及一下這裡的單身狗啊。
“天魔護體。”沈信微微一笑,第八身軀之上的天魔之氣竟然會逆流到了主身之上,然後不由自主地雙手結道印,凝聚天魔之氣於周身,形成黑色透明的天魔之軀。
手中的天魔鐮前端有一顆魔眼寶珠,在月華的照耀之下流淌著紫色的川流。
“這是,誥天魔!既有正氣又有魔氣,這怎麼可能!”更加驚訝了。
眼前的天魔肯定是有著超越他們的實力,但眼前男人相對孱弱的身軀是怎麼有能力容納這麼多力量的呢?
沈信臉上帶著徹骨的微笑,右手是天魔鐮,左手是轉魔珠。他一步一步走下上好的靈木製成的樓梯,很慢,很緩,天魔氣息慢慢將整個空間籠罩,很濃很濃。
“群戰還是如何,你們自己選定吧。”沈信自通道。雙眼中的輕蔑充滿著挑釁的味道。
但縱使沈信的眼神如何,無一人敢上前與沈信對敵,都是將自己的眼神從沈信身上離開,希望沈信不再關注自己。
“哈哈哈~人族的男兒較之魔族,真的膽小呢,實力不夠可以修煉,現在的大家都不受時間的桎梏了,哪怕提升的再緩慢也是有大把的時間修煉不是嗎?可是你們的心卻永遠不會成長,為了區區一個女人,想要與他人爭奪,可以,但是你們卻又一而再地退步。事情既成卻又不願放手,你們真的讓吾看到了人族的未來啊。”
這是天魔的意識在操縱著沈信,不過此時的沈信卻是清醒的,他看到了這一切,非常認同天魔的做法,或許真的要好好教育一下這些相對年輕的人族了。
“是嗎?無論你是不是久遠前傳說中的天魔,但今日我來對你!”一帝尊強者,也是在場實力最強的存在。
估計沈信相對弱小的身軀,天魔也只能勉強動用帝尊的實力,不過也好,正好可以給沈信展現一下什麼才叫戰鬥。
第一次在沈信體內以靈格的形式出現是在沈信初次引動天地大道卻意外魔氣入體時的事情。
那是在琴主的幫助之下,天魔得以以無形的魔氣進入沈信的身軀之中,也是因為天魔,否則當時沈信就真的入魔了。
自此之後,天魔在龍與凰的靈格都未曾注意到的情況下一直默默地觀察著沈信的一切,可以說是除了龍凰之外對沈信最瞭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