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幾個月吧,這就如同盛世一般,歌舞昇平了?”沈信在城外望著偌大的帝都,“而且竟然沒有宵禁?”
沈信來到了夜店,只見好多酒鬼在那裡喝酒划拳,而且修為還不低,最高的都有歸元了,真不愧是一帝國的帝都啊。
“公子,您想要什麼酒?”小二引導沈信來到一處座位。
“春音,這裡有嗎?”對以前的沈信來說可是很貴的酒。
“有,但年份不高,都是新酒。”小二繼續道。
沈信想了想道:“一斤多少錢?”
“一斤十兩。”
嗯,是夠貴的,沈通道:“先來一缸,對,就是那大缸。有多少斤?可以打包嗎?”
“大缸一百斤。可以打包,缸得留下,因為是春音酒館的缸,不屬於我們店。”小二道。
沈信點頭,道:“再打上一斤在這裡喝。”
“好嘞,客官稍等。”小二走了進去打酒。
沈信環顧四周,的確有很多衣著光鮮亮麗的公子哥模樣的人獨自坐在座位上品酒,修為都還不錯,算得上年青一代的領軍人物了。
“客官,您的酒,還有一百斤酒在後院,需要等您自己去拿。”小二端上了一小瓶酒和兩碟奉贈的小菜,由於沈信購買的多,送了兩道上好的菜式。
沈信點頭,拿出萬兩的交子道:“那我先結賬吧。”
“好嘞。”小二用端菜的盤子接過交子,然後道,“前朝的交子啊,現在存量很少了,客官決定現在就用而不打算等它升值了?”小二好心提醒。
沈信點頭:“嗯,順便你從中拿出五十,算我給你的小費。”
“謝,客官。”小二笑著下去了。
品酒賞月,人生之快事,如果再約上一兩個好友,或紅顏知己相伴,才是最好的享受。
不算醇厚的酒香帶著新酒的青澀,宛如深待閨中的處子一般,好酒是好酒,可惜啊,沒有時間的沉澱,終究少上那種獨有的韻味。
“月明春音嫋嫋香,歌舞升煙似禍平。”沈信有感而發。
“好詩,好詩,且聽在下對上。”一白袍少年,白袍上紋路是金色流雲紋,甚是美觀,只見他提著一壺酒坐在沈信面前,“平民總覺兵燹遙,戰火急報千葉朝。”
“這麼說,現在可以稱大千帝國咯?閣下是?”沈信敬了一杯酒。
“哦,還未自我介紹。”與沈信一碰杯,“在下宰相之子稚懷遠。現在帝國開國年號千葉。”
“哦?女帝千葉?”沈信想起了雲霄拍賣行的千葉。
稚懷遠點頭,道:“正是千葉,但不是千氏家族的帝國,她僅代表自己。”
“這樣不會與家族有矛盾嗎?”沈信笑著給稚懷遠斟了一杯酒。
稚懷遠感嘆道:“是啊,這不,矛盾的結果是明天比武招親,誰能打過千葉,就招為攝政王與千家結為親家。”說完就喝了一口酒。
“哦?這倒是有趣。只要打過就可以了嗎?”沈信繼續問道。
稚懷遠搖了搖頭,道:“不止,文韜武略樣樣精通,並在武之一道擊敗她才行。莫非閣下有興趣?”
“有啊。”沈信笑著給稚懷遠再次倒了杯酒,“還有多謝兄臺刻意前來告知在下。”
“哈哈哈,被你發現了。”稚懷遠笑道,“其實啊,是老爹非要讓我也去參加,我自認文采不錯,但我資質不如吾皇啊,打肯定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