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劍中的確熱鬧非凡,但山南這裡也是不相上下。
以劍無生假扮的敖質為首,不斷與以前燊火教勢力下的國度開戰,勢力不斷擴大,可以稱帝國也不過分。
而陰陽鏡那邊,由於魔火之淵的暫時平定,導致邊境各國對西西國虎視眈眈,陰陽鏡在樓蘭焰的建議下,被迫開戰,帶著小皇子御駕親征,許多國家在崛起的樓蘭鑰的實力與策略面前如紙糊一般,更本沒有抵抗的能力。
樓蘭耀呢?則被沈信給藏了起來,他可是將來對付血異魔的主力,不能受到波及。
陰陽鏡這些跟沈信說過之後,沈信無奈道:“這不就是挾天子以令諸侯麼?陰陽鏡,你比我厲害多了。”
回到沈信那裡,沈信已經被雪椛關在雪神殿兩天兩夜了,雪椛說什麼也不肯現在就放沈信走。
“我的雪椛殿下啊,你放我走吧,我還有好多事情要去做啊。”沈信穿著廚師長袍,手中還不停地切著菜。
“明明這些都是周穆昭的事,怎麼會是你的事呢?”雪椛抿了一口奶白色的酒液,笑著道。
沈信將一道冷盤端了上去道:“什麼叫周穆昭的事呢?我遇到的事,難道不該我來處理嗎?”
“可是你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雪椛突然嚴肅道,“燊火教是唐楓荷的事,對了,那種力量叫劍源種對吧,血異魔是樓蘭家的責任,一個月前的骷髏老魔自然是簧竹一脈的事。還有許多。你說呢?”
原來火屬性的劍源種在唐楓荷身上啊,怪不得她的火元如此精粹,不對現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了,沈信回過神道:“可既然我來了,我就要對著世界負責,我有我的事,就像你父親對毒魔的事這麼上心一樣。”
“知道嗎?我最欣賞也是討厭的事就是將所有的事往自己的身上攬,從不為自己考慮。”雪椛道。
沈信搖了搖頭道:“我並沒有將所有的事情都往身上攬,以前的我也一樣,認為所有的事都有特定的人去完成,這就是天命,直到我的好友不斷犧牲,除了唐天與天問,與我並肩作戰的好友全沒了。”
雪椛聽著沈信的話語,不禁停下了進食的腳步。嗯,速度這麼快,可以叫進食。
“我在龍軀的最後一戰,你也知道吧。”沈信頓了頓。
雪椛點頭:“當時你入魔般的找上眾神殿,不停詢問劍源種,當時的我們根本連聽都沒聽過。”雪椛回想起當時的沈信就覺得後怕,血色的龍目,漆黑的龍身,再也沒有往常的金光閃閃,不怒自威。
“因為最後一戰,唐天的女人死了,她需要劍源種。只是因為我認為那戰役是唐天的天命,沒有多在意,才被敵方所設局,讓我與天問在秘境裡尋找本源多耽擱了一段時間。就耽擱了一小會兒,唐天的女人死了,死在我的面前。現在想來或許自己沒認為那是唐天的天命,或許悲劇就不會發生。”沈信苦笑了一聲。
雪椛沉默了,良久。嘆息道:“我明白了,你走吧,毒魔的事,我自己動手就行了。”
沈信搖了搖頭,道:“還是我來吧,我想我已經摸到了他的尾巴了,你回去吧,等我在這個世界辦完了事,就親自向前往眾神殿向你父親賠罪。”
“不用了。”雪椛笑了笑,“那是我誆你的,這麼長時間了,要是想找你麻煩早就找上你了。”
“那就多謝了。”沈信微微一笑,脫掉廚師長袍,便往外走去。
“等一下。”雪椛張開一張卷軸,道:“我送你一程。”
巨大的法陣帶著神力波動在地面上形成,沈信走了上去道:“山東,琱嵐鎮。”說完便等著雪椛啟動法陣。
雪椛並沒有立刻啟動法陣,而是丟給了沈信十幾張卷軸,道:“這些你先用著,不夠了就來到這裡找我拿。”說完才啟動法陣。
而印入沈信耳中最後的話語是:“沈信,你變了,不再只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了,現在的你才是真正的你。”
沈信在鎮外落下,想了良久,自語道:“我以前自私自利嗎?也許吧,以前的我只注重成為好友兄弟的人,將其他生靈的死活不放在心上的原因,也許也是龍禁訣的影響。”收拾了一下心情,便走進琱嵐鎮。
之所以要回到琱嵐鎮,主要的原因是想調查香玉樓背後的勢力以及雲峰背後的勢力,順帶著探望一下老鬼和老餘頭,對了古琦阿姨的身體是否安好?
可是回到茅草屋那裡,才發現早已是人去樓空。走了進去,什麼東西都沒有留下,一切空空蕩蕩的。
只有一盞油燈,這還是沈信做的送給老鬼的。
沈信探出神念,想要看看還有什麼剩餘,卻發現,地下埋著一個漆黑的盒子,很長,但沈信的神念探不進去,不知道是什麼。
一拳揮出,地上起來一個巨大的豁口,漆黑如墨的盒子出現在沈信面前。
小心翼翼地將盒子取出,放在鋪滿灰塵的木桌上,然後又小心翼翼地開啟盒子,裡面放著一柄劍、一杆槍、一張萬兩的交子,還有一封信。
信上寫道:
“小石頭,老鬼我知道你會再次回來,但等你回來時我們恐怕已經走了。你古琦阿姨的病非尋常草藥就能治癒的,加之已經被仇家知道了位置,所以便離開了。
老鬼我是劍靈一脈的,當然了,不是這個世界的劍族,你古琦阿姨也是,女兒古蝶是弓靈一脈的,老餘則是槍靈一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