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盧小閒一臉沮喪,陳松笑著道:“小閒,岑掌櫃的話你也別太放在心上,我不在乎這東西值多少錢,我在乎你的這份心,只要有心,便是隻值一兩銀子,我也會當作寶!”
盧小閒點點頭,朝著岑少白苦笑道“岑掌櫃,下次我若再買玉,可一定先拉你幫我瞅瞅,免的再上當!”
陳松也朝著岑少白豎起了大拇指:“岑掌櫃,你可真有一套,以你的本事,開個玉石店肯定不會有問題!要知道長安城的富貴人家,可是人人都把玉當作寶的!”
岑少白不嘿嘿笑道:“我是想要開家玉石鋪子,不過不是現在,現在還有別的事要做!”
說到這兒,岑少白瞅了一眼默不作聲的楊珂,搖搖頭不說話了。
盧小閒猜到,岑少白還是想先開胭脂水粉鋪子,楊珂不出面,岑少白一個人做不了。
想到這裡,盧小閒歉意地對楊珂道:“楊珂,胭脂姑娘的事情,一直也沒個著落,你不會怪我吧?”
盧小閒心中有些愧疚,答應了楊珂這麼久,卻沒有好好上心去幫他。看來下一步要把幫楊珂找人當作大事,無論如何也要找到胭脂姑娘,讓他們二人團聚。
聽盧小閒這麼說,楊珂趕忙道:“盧公子願意幫我,我已經感激不盡了,哪會怪您呢?”
陳松奇怪道:“小閒,你說的這是怎麼回事?”
盧小閒把楊珂的遭遇給陳松夫婦說了一遍。
陳松夫婦聽了,唏噓不已。
盧小閒從懷中摸出楊珂給自己的那張畫像,遞於岑少白:“岑掌櫃,麻煩你把這畫像多臨摹一些給我!”
岑少白疑惑地接過:“小閒,你要做什麼?”
“長安太大,光憑我一個人的力量,很難找到胭脂姑娘。我要發動更多的人,一定要幫楊珂找到胭脂姑娘!所以,我需要更多的畫像!”
岑少白明白了盧小閒的意思,他點點頭道:“小閒,你放心,需要多少我就給你畫多少,也算是我為楊兄弟盡一份力!”
“畫好了也給我一張!”盧小逸介面道,“我沒事時可以幫著問問!”
“還有我!”黎四不甘落後,“長安城大街小巷有不少叫花子,他們訊息最是靈通,有了畫像,我可以讓他們幫著去打聽!”
“我們老倆口也可以盡份力!”陳松與於氏異口同聲道。
聽了眾人這一番話,楊珂嘴唇哆嗦著,他突然站起身來,離開桌子,向旁邊挪了兩步,撲通一下跪倒在地:“各位的大恩,楊珂無以為報,楊珂向各位磕頭了!”
眾人趕忙將楊珂扶起。
楊珂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
從永和樓出來,盧小閒準備回賭坊,走在半路上,突然有人擋住了他的去路。
見擋住去路的五六個人一個也不認識,盧小閒心中不由生出警惕:“你們要做什麼?”
為首的是個華服男子,笑容可掬道:“你是盧寶官吧!在下有件事想和你聊聊,不知可否賞光?”
盧小閒有些猶豫,華服男子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我們沒有惡意,咱們一起找個茶樓,邊喝邊聊,如何?”
見華服男子一臉誠懇,盧小閒沒有多想,便跟著去了。
他們來到一家茶樓的雅間,茶博士沏好茶掩門出去,盧小閒直截了當問道:“有什麼事,直說吧。我不喜歡拐彎抹角。”
華服男子目光中流露出一絲讚賞:“盧寶官果真是個爽快人,別急,我們先喝茶,慢慢談。”
聽華服男子這麼說,盧小閒反倒不急了,他點點頭,不再言語。
喝了一會兒茶,華服男子見盧小閒神色自若,沒有半絲不耐煩的神色,先沉不住氣了:“盧寶官可聽說過乾坤賭坊?”
乾坤賭坊?
盧小閒聽胡掌櫃說起過,乾坤賭坊是安樂公主名下的產業,莫非這幾人是乾坤賭坊的人?
盧小閒心中疑惑,可面上卻沒有任何變化,他搖搖頭道:“我來長安的時間不長,沒聽說過!”
盧小閒的回答讓華服男子一怔,看盧小閒不似在說笑,只好尷尬道:“那盧寶官可聽說過安樂公主?”
他豈止聽說過安樂公主李裹兒,說起來盧小閒與李裹兒的關係還真不一般,但這些話與這些不相干的人根本說不著。
盧小閒淡淡道:“安樂公主與太平公主兩分長安天下,這個我聽說過!”第一抓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