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王,當真是厚了臉皮,遂她只能扯扯小嘴,順他身側,行步繞過。
“去哪?”
哪知,還沒剛邁上第二步。就被他伸手拽了回來,還環在懷裡不松。
“收拾行李啊!不是說好,今日走的麼!”
“不急!”話畢,便垂頭貼近她的肩處。像個孩子,奢求著依偎。
“……”卿灼灼有些難受,縱使不急,也別這麼欺負人啊。幸虧大家都走了,這也太難為情了!
“灼灼!答應我!以後不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不信我!不要狠心離開我!我真的…再不能失去你了!”
她聞聲,瞬迎心慌。轉而回身,揚雙手,撫其臉頰迅速貼近。這是她第一次衝動,第一次主動擁一個人。
第一次,如此貪戀他唇齒間的溫度。
為他,她會忘記過去所有的痛!待將冥府的事情完成以後,就去求冥王,讓自己留下來。
今生今世,都不分離。
恰於此時,遠處房上,正高站著一位不速之客。其身披薑黃色的斗篷,手握三尺長劍,面帶黑色遮容的皮具,正怒意漸增的看著房間內,所發生的一切。
白衣瞬時飄起,頃刻落於他的對面,此間相離五米。
他抖著袖衣,很是不屑的道了哼聲,“哪來的醜八怪!居然到我的地盤瞎晃悠!”
蒙面男子不語,只做謹慎的退步。
他則輕撫呼籲,哼哼再道兩聲,對方不開口!就是不知自己犯了多大的錯!
故,他必須好好教訓一下。
房上忽然傳來打鬥的聲音,即刻入了他倆的耳朵,遂停止急促的喘息,一同轉身瞧去。
“誰?是不是又跟那些黑衣殺手為一夥的?”
南風盞未做回答,僅是將她的小手攥緊,而後,一併奔出房間。
這刻,以北月溟為首的眾人也都回之院內,紛紛仰起頭,看著上方的狀況。
“阿盞!你快去!去幫幫師公!”
“師父出手,從不需要旁人幫忙!我去了,也只是干擾他!”南風盞抿唇回之,片刻不過,就又換了表情,“你剛剛叫我什麼?”側眸直視,凝眸不移。
她卻無奈的扯了小嘴,叫什麼重要嗎?這會兒最重要的……不該是抓住那個蒙面男子麼!
“不!對我這痴情的王爺師弟來說,你才是最重要的!你的一切都為他最在意的!”
隔著某王,狠盯一旁師父。
旁觀別插嘴!插嘴別太直白!
她腦子沒壞!知道某王啥意思!
南風盞轉將眸光瞥過,與其師兄做了對視。
“看我作甚?看你旁邊人!要不然,看上面的師父!”話畢,瞥頭不逢。
南風盞對其無招,只得緊抿薄唇。忽覺身側衣袖被拽,他當即迅速的轉了身。
唯見她羞紅小臉的仰頭看著他,“有沒有辦法,能不被別人看穿心中所想?”虧了某王還沒想過探她,不然,還不知道會怎樣呢!
“我師兄經常這樣?”
“……”想了想,沒出聲瞞他。
本來嘛!不是頭一回了!
北月溟只覺大事不妙,瞬時就感濃濃醋味撲面而來!
多少年了,還從沒瞧過這樣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