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問的可真是奇了怪了!我就不能來嗎?”擰眉白他一眼,隨之走去桌前,拽了木凳。
雪刃知她性子不似其他姑娘,但這終歸是男女有別,讓人心生尷尬。他身上可沒穿外衣,貼身衣衫甚是透薄。
“不是!你進我客房不得……”
“敲門?我敲啦!”挪了木凳隨即坐到他的床邊。
雪刃瞬時靠著床內退了退,伸手扯起被褥,亦往自己胸前拉了拉。
動作看著很不自在。
“你敲了,也得等我......”
“等你去開?”卿灼灼撩眸上下,越發覺他有趣,一個大男人扭扭捏捏,“你下的了床,開的了門麼?若是可以,下來給我走兩步試試!”
“......”平日就被她堵的沒有話說,這會兒更是沒得回,後背的傷口還在揪痛,雪刃無奈只得道一句,“你隨隨便便來我這,會被誤會的!”
“被誰誤會?”卿灼灼隨即衝他擰唇,“放心!不會!我都辦妥了!”
“……主子那也妥了?”
“......”這倒沒說。“行了!哪那麼多廢話!趕緊把粥喝了!念在你有傷在身,還是因我而受,我今日就放下架子,好好服侍一下你!”她低頭攪著熱粥,另加拌菜入碗。
“受不起!你還是去服侍主子吧!主子昨夜也受傷了!”
“受傷?我怎麼沒看見?”卿灼灼瞬時頓住,咬緊內唇,昨夜自己在氣頭上,根本沒去在意他。
“傷的倒是不重,一時分神,被那蒙面人重擊了一掌!”
“……”
“不過那人,也不是等閒之輩!”
卿灼灼心內一急,側頭追問,“那到底是重還是不重?”
話音微重,恰於此刻被門外經過的南風盞聽到。
雪刃被她的神色驚住,知其心裡還是在意王爺的。
“還好!但是灼灼!昨夜的事,你可不能怨主子!其實主子是有原因的!”
“行了!我都知道!”垂眸繼續攪著米粥,心間思緒亂湧,亦有些許埋怨生得。
“你知道?”
“當初出來的時候,就該多帶些人!遇了奸詐小人,我們就是勢單力薄!”
“主子功力不弱!他昨夜只是分心了!”
“他就是太自信!”以為帶個得力手下就可以了?若真遇了什麼埋伏怎麼辦?“哪有貴族出門不多帶隨從的!”
“主子一向不喜多人在旁伺候!”
“就是太悶了!心裡有話藏著不說,非要讓人誤會,讓人生氣!讓人……擔心!”話語一順,就吐露而出。
瞬時抬頭,便被雪刃瞪至臉紅。
卿灼灼隨即揚勺,將他的嘴巴堵住,免得應一副吃瓜群眾的模樣,看著不爽!
好大一口嚼盡,雪刃終落風趣,“有你這麼伺候人的麼!”
“伺候著你,你還不樂意了?”
“你對王爺也敢這樣?”
“我對王爺……自是跟對你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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