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雅間,眾人陸續落座,那吳大壽剛被弄醒,正百思不得解,這幫人怎就坐一塊去了?
孫三立等人瞅瞅徐亦航、又看看周忠,已是大氣不敢喘,坐在那默不作聲。
公孫自在哪知徐亦航武功進步神速,只道是吳大壽、孫三立是給自己面子。
“那個,啊,老夫先領一杯,敬小友你,多年未見,老夫當真以為你我是陰陽兩隔了,唉,當年老夫以為你死了,心灰意冷之下才回了這中原。”公孫自在感嘆道。
徐亦航對當年事記得一清二楚,那時公孫自在為了救他竟想劫獄,他對公孫自在是念著舊情的,只是這老不修佔便宜沒夠的性子著實讓徐亦航頭疼。
眾人舉杯同飲。
徐亦航問道:“前輩的老家不是在中原腹地嗎?怎麼又來這穎陽城了?”
公孫自在回道:“老夫豈能閒得住?再說我那兄長成天板著臉,老夫實在是待不住,便又到處遊耍,這幾位便是老夫在這穎陽地界剛結識的江湖好漢。”
孫三立幾人聞言面有慚愧,起身向徐週二人抱拳行禮,那吳大壽不知其中內情,愣在那死盯著周忠,一臉不服。
孫三立一把將吳大壽拽了起來,附耳低聲道:“老吳,那個年輕人是地字榜高手。”
“啊?!”吳大壽驚呼道。
徐亦航懶得跟這些人一般見識,又跟公孫自在問道:“前輩可瞭解城外蓋平山的飛劍門?”
公孫自在得意道:“哈哈,亦小友可問對人了,那飛劍門掌門霍英是老夫的故交。”
徐亦航悠悠的說道:“沒吹牛?”
公孫自在訕笑了兩聲,手捋鬍鬚道:“那個自然,老夫行走江湖數十年,誰人不知、誰人。。。”
徐亦航急打斷道:“好好,先吃酒。”
這時那孫三立卻突然說道:“敢問這位少俠尊諱?”
徐亦航看了看公孫自在,打趣道:“前輩也不引見引見。”
公孫自在笑道:“哈哈,老夫見你還活著,高興的給忘了。”
徐亦航見公孫自在想要繼續說,急忙自報家門:“在下徐亦航,蜀地人士,這位是金斧周忠。”
公孫自在可不知當年的亦天航已化名徐亦航,若是被這老頭說破,又要引些不必要的麻煩,雖說天劍門耿彪等人已知他的身份,但畢竟還沒公之於眾。
徐亦航與周忠這兩人的大名一報,在坐這六七人均一臉驚愕,公孫自在一口酒差點嗆著,直接噴了對面吳大壽一臉。
半響,公孫自在結巴道:“挫、挫敗陶定武,殺了黃、黃亂、戰退虞君安,救下八卦派少門主的就、就是你倆?”
那孫三立瞧周忠的眼神都變了,吳大壽更是滿頭大汗,也顧不得擦拭臉上的酒水,只拿起酒杯狂飲。陶定武、黃亂、虞君安,這三人無論哪一個拿出來都是名動江湖的人物,在吳大壽、孫三立等人的眼裡都是仰望般的存在。
徐亦航笑而不語,周忠卻是大咧咧的說道:“黃亂的人頭那真是價值不菲,竟換了官府三千兩的賞銀。”
公孫自在本來震驚於亦天航就是徐亦航的事,此刻聽到三千兩銀子頓時回過了神來,兩眼放光說道:“亦小友?老夫最近有些拮据,能否借老夫五百兩銀子使使?”
徐亦航白了眼周忠,周忠此刻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嘴巴子,多這嘴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