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們兩個人來說,那鄭乘單的這場謀逆之罪,就已然是在他們心中就此定下了!
從而在這種情況之下,隨後便是看到這邊在暗衛的帶領之下,一直前往城中他們所住下的那個客棧處的石全,已然是在安排之下,換了一幅模樣。
許是因為之前身為盜匪的緣故,從而在那等情況之下,他們這一群人,對於他們自身的穿著打扮在外並不過多的在意。
所以在現如今的這種情況之下,在暗衛給他另外安排了一番之後穿著,並且將他面上的絡腮鬍給減掉了之後。
若是並非刻意提及的話,還當真是並不會將曾經那個滿臉絡腮鬍穿著雜亂的盜匪,給同現如今面前這個整潔,能夠足以看清楚五官的傢伙給就此聯絡上。
“為了你自身的安全,也為了不給主子們帶來麻煩。所以就算是同樣住在同一間客棧,你也絕對不能夠裝作認識主子們的模樣,若是當真有什麼事,直接同我說便可。”
在將石全給安排好了之後,暗衛這才站在屋子裡面,看著面前已然變了個模樣的石全說著。
而這邊的石全,自然知道現如今自己的身份究竟為何,所以此番在聽到了暗衛的安排之後,也是自然而然的沒有絲毫的耽誤,直接就此應聲下來。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小的會老老實實的待在這客棧裡面,絕對不會惹是生非,更不會讓那邊的人察覺到小的的存在。”
雖說石全並沒有直接說出來,那所謂的那邊的人究竟是誰,但實則上他們兩個人卻是皆明白,這個人所指的便就是鄭乘單。
那暗衛見石全這般的識趣,也只是輕點了點頭並沒有再過多的說些什麼。
因為他心中明白,至少在這段時間裡面,他既然是已經被龍元修給安排過來保護這個石全的安危,那麼除了這最為基本的,需要極為注意的事情之外,其他的也並不需要過多的去叮囑。
只是再度極為簡短的說了句,“我就在你隔壁,如今你的身份是自南通前來探親的商人的身份,姓魏名義,莫要記錯了。”
從而隨即便是看到了這邊的石全微微一愣,他著實不知曉,眼前這個暗衛說他在隱姓埋名之後,乃是來自南通姓魏的身份,究竟僅僅是個巧合還是他們已然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面,就已經將的身份已然給探查清楚了。
倒也並非是因為其他,只不過是因為著在這種情況之下,對於這位僅僅只是個普通盜匪的石全來說,未免有些太過於吃驚了一些。
因為他的確是來自於南通,而至於魏義這麼一個姓氏,則是因為源自於南通頗為有名的商賈人家魏家,所以若是當真說他是魏家人,會前來這江南地方做生意暫住在這個地方,也著實並非有什麼不可得地方。
至於魏義這麼一個姓名,只怕也的的確確是魏家人,只不過這對於石全來說,他這麼一個身份自然也是並不知曉他究竟是何人了。
但終歸說到底了,在現如今的這種情況之下,對於這邊的石全來說,這一切的真實性究竟是為何,實則上也已然是已經沒有那般的重要了。
所以在這微微的詫異之後,石全也是自然而然的也沒有再過多的去思慮,只是聞聲輕點了點頭,將此事的叮囑給就此的應承了下來。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從現在開始,小的就是南通魏家的魏義,是這幾日特意前來江南之中,做布匹生意的。”
雖說如今的石全已然是換了一副模樣,並且也在暗衛的安排之下重新換了一個身份,可這麼多年來的習慣自然也不可能一朝一夕之間只能夠就此改變的。
所以此番就算是換了身份,他的這種刻意討好為了活命的行為舉止,著實就是和之前那副滿臉落腮鬍模樣的石全,倒也是沒有什麼過多的變化。
但無論如今他的表現究竟為何,事到如今暗衛自然也是明白,不可能讓他就此這麼快的就徹底擺脫當初的那副模樣和狀態,
所以再看到他這副阿諛奉承的樣子之後,雖的確心有幾分不滿,也是下意識的輕皺了一下眉頭,卻最終還是並沒有多說什麼。
畢竟說到底了,倘若並非是因為他親自大眼前這人前去換了一副裝扮的話,看到現如今面前這副模樣的石全之後。
他也著實不敢說,就是能夠認出來這個所謂的來自於南通商賈人家的魏義,就是當初那個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的石全。
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他也到並沒有過分的強求,讓眼前的這個石全,能夠徹底的擺脫當初的那個身份,以免是會壞了他們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