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瀾已不受七傷陰寒之力的困擾。
忽的身形一閃,轉瞬即到倚天宗領頭人近前,將其制住。
眾人瞬即退開數丈。
風瀾卻攜人返回到王衝的屍體旁,以防他人用喬靈藥脅迫自己。
一來一去,迅疾如電。
哪怕是在場的修真強者,亦被這兇猛超凡的氣度所震懾,心神鬆弛。
“你竟能憑藉餘燼珠,化解七傷陰寒之神力,真是天下奇人。”倚天宗弟子道,“風瀾,你殺我師弟的事,已傳至倚天宗。縱使你現在殺了我,於事無補。”
“你怎麼知道是我殺的人?難道你們盯梢我的人,不知道我在杏花樓,整夜未出?”風瀾問。
風瀾心中十分疑惑。
那個送信的小乞丐是什麼來頭?
是什麼人要設計陷害我?
師姐為什麼認定是我殺的人?
“衝師弟與喬靈藥離開白鷺城,不到半個時辰,便有玄鶴門掌門人遇見你正往南趕路。
一個時辰前,我們接到衝師弟的傳信,他看到的清清楚楚,是你背上的這柄絕仙劍,施法靈霄一脈的‘五明’真法,偷襲他與喬靈藥。
只因你的道行有限,意外的,連自家師姐都重傷了。”
“你認為以王衝的死狀,他有機會這麼從容傳信嗎?”
“沒有。”
風瀾冷哼一聲,道:“其間之事,實是蹊蹺。
我這位師姐,乃是我師父、師孃的掌上明珠,只是蠢的要死。
凡事,從不顧忌師門顏面、父母顏面、同門顏面。
此刻,我縱使帶回去的是一具屍體,我也不懼師父師孃的懲罰。
只是,挑起兩大派爭端的事,這份責任我可擔不起。
你們敢誣陷我,我也就不怕死更多的人了。”
“風瀾,你們兩大仙門的事,原本沒有我們插手的份。
然而,老朽的確碰到你尾隨王衝與喬靈藥。
說來也巧,我與倚天宗的鮑檠道兄相識。
唉,兩大仙門的核心弟子產生仇殺,可真是修真界的一大禍事呀。”
那個遇見風瀾的玄鶴門的掌門人說道。
世上,會不會存在完完全全相同的兩個人?包括所修的法門與神通?
正在此時,一道橙色劍芒,從天而降,劍分陰陽,氣分五行,恍若天降五明輝光,籠罩著那百餘人。
來人道行即高,又是所有人將注意力放在風瀾身上,轉瞬被五明劍氣貫體,死狀如王衝。
“風瀾,人,我幫你殺了,後事,得靠你自己料理。”
那人悠悠而說,聲音竟與風瀾的一模一樣,御空而起的橙色大劍,亦是八尺一寸長,與風瀾背上的絕仙劍,一模一樣。
風瀾同樣被震驚在原地,待反應過來,被濃烈的血腥嗆鼻。
他立即施法,將喬靈藥固定,放在一口木箱,御空時解開對倚天宗弟子的封印。
尚未離開杏子林,武胥悄然而至。
“嘖嘖,那人怎麼扮你扮得那麼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