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能從中看出,漫畫是一種新生的畫法,具有無限的開創性,也只有他,任無才有可能做到。”說起任無,張天生忽然露出了一副悲傷的樣子。
“張爺爺,那你能不能確定是任無?”一瞬間,張思瑩突然用力抓緊了張天生的手臂。
“哎呀,小瑩,你想捏碎我的骨頭啊。”
聽到張天生的痛呼,張思瑩連忙一臉不好意思地鬆開了手。
“小瑩,如果你想知道的話,你完全可以去查啊,畢竟,以你父親的力量,調查出這個人是誰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張天生說。
“哼,說起這件事,我就冒火。”聽到張天生提起,張思瑩頓時一臉的憤怒,“還不都是李小媛那個小妮子,我問她,她居然還不告訴我。”
“而且就連我父親去問,她也不說,神神秘秘的,打死都不說那個人到底是誰,就連那家神秘的二次元公司,還有那個岸本鳴人都不知道在哪裡?真是氣死我了。”
沒錯,當初為了隱藏起任飛的存在,李小媛都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力氣。
現在任飛要開公司,李小媛當然不想前功盡棄了,所以當初她在創辦二次元公司的時候,在公司的位址列那裡填上了,在大陸東海上千裡外的某個不知名小島上。
當然了,那個小島上是沒有二次元這家公司的,畢竟真正的二次元公司是在瀛洲的花月市裡。
而且說起來也巧,整個華夏叫岸本鳴人的居然有上百人,其中年齡在20歲左右的也有十幾人,其中甚至還有幾個女生。
所以,就算張天生猜出岸本鳴人的年齡是20來歲,那麼也要花很長時間才可以找到這位岸本鳴人。
而且,真正的岸本鳴人現在才只有17歲,看來張思瑩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找得到了。
但是張思瑩卻並不知道,反而一臉的堅定,喃喃道:“任無,我一定要找到你。”
額,她還沒有找到那個人,就認定那個人就是任無,也不知道該說她傻,還是該說,女人的直覺真準。
“嚏~~~”此時,正趴在桌面睡覺的任飛突然打了一個噴嚏,不由摸了摸鼻子,“是誰在想我了?難道是小琉璃,也不知道她在幹什麼,是在上課嗎?好無聊啊。”
伸了個懶腰後,任飛繼續趴下睡覺,嘴裡喃喃道:“真想回家。”
回到張思瑩那邊。
在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到任無之後,張思瑩發現一旁的張天生卻突然露出了一副沮喪的神情。
看到這一幕,張思瑩不由擔心問道,“張爺爺,你怎麼啦?”
“嗯,我沒事,只不過是說起任無,讓我一時間想到了很多事情而已。”
張思瑩好奇問道:“什麼事啊?”
“哎~~”張天生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你的父親是書畫研究局的局長,負有代表中心統籌協調華夏書畫界的學術建設、學術服務與管理的部門,再加上在大廳的那一幕,我想你也對現在華夏書畫界的情況知道一些吧。”
“嗯,現在書畫界,分為兩派,一派是以您為首的老派,而另一派則是以黃安生為首的新派,我雖然是由您老推薦才當上吉省書畫協會會長的,但是我卻加入了新派。”
說到這裡,張思瑩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哈哈,你還年輕,還是和安生他們那些年輕人在一起比較好。”但是張天生擺了擺手,毫不介意地道:“而且,我也不認同書畫界分成兩個派系,畢竟都同是華夏人,又何必分什麼老派新派呢。”
“我現在和你說這些,是想要告訴你,千萬不要被眼前看到的一幕給迷惑了,有時候你的朋友並不是你的朋友,而你的敵人也不一定就是你的敵人,不管是畫畫,還是做人都要憑藉一顆不被迷惑的心去認真對待才行。”張天生說道。
“嗯,我知道了。”張思瑩受教地點了點頭,雖然她還是對張天生的話感到疑惑,但是看到張天生不打算解釋,也不了了之了。
“好了,我說遠了。”搖了搖頭,張天生繼續說道:“你知道當年任無為什麼會在短短兩三年內就成為書畫界炙手可熱的知名人物嗎?”
“嗯,那是因為任無的畫技遠超其他人。”聽張天生說起任無,張思瑩瞬間變成了一個小迷妹,興奮地說道。
“呵呵,不是因為他畫技厲害。”但是張天生卻否認了,“在當時比他畫技厲害的人雖然不多,但是也不少,最起碼外面坐著的人中,大部分都比任無厲害。”
說著,張天生指了指外面大廳。
“那到底是為什麼啊?”還好,張思瑩也不是腦殘粉,她也知道張天生說的是事實。
“那是因為,當時華夏書畫界需要他。”說到這裡,張天生突然露出了一臉懷念。
“需要他?”
這下子,張思瑩更加糊塗了。
“沒錯,當時整個書畫界猶如一個泥潭,而任無的出現則如同一窪清水,直接在書畫界掃出了一片清淨之所。”
說到這裡,張天生不由看向張思瑩,問道:“你有沒有覺得現在羊城的書畫界和其他省份的書畫界有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