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兄,你的實力較之前幾個月,可是又強了一些!”
“一年多沒見,沒想到我們今日竟在此地相聚!”
“……”
大廳之中,坐滿了人,這些人都有背景,最次也是來自三十六上宗。
因為排名靠前的宗門之間,互相都有聯絡,所以各宗的真傳基本上都認識。
而李江寒出身十大宗門之一的天樞宗,相對而言,還是比較出名的。
因此當有人看到李江寒時,不約而同的站起身來,朝著李江寒打起了招呼。
李江寒一一笑著回應,點頭致意。
這時。
“江寒兄,我這邊有位置,來我這邊坐啊!”
一個同樣來自十大宗門天衍宗的真傳弟子,朝著李江寒招了招手。
天衍宗跟天樞宗關係十分親近,相傳百萬年前,兩宗為一家,只是後來因為某些原因,導致分了家,但兩宗之間並不存在嫌隙。
直到今日,兩宗依舊秉持著守望相助的態度,一方有難,另一方必全力支援,這也是為什麼天樞宗在十大宗門的地位穩如泰山,很少有宗門能夠撼動。
即便是域主,想要動天樞宗,也得三思而後行。
“錢兄,你竟然也被邀請來了!”
李江寒看到了熟人,臉上笑容越發真摯,領著師弟師妹們,來到了天衍宗真傳弟子所在之位,跟為首的真傳寒暄道。
天衍宗的第一真傳名為錢深,聽說是神懷寶骨,能憑藉寶骨卜算天機,神鬼莫測,被天衍宗宗主視如己出,在天衍宗的地位,甚至要比許多長老還要高。
“哈哈哈。”
錢深爽朗笑了笑,隨即拉著李江寒湊近,貼著耳朵,小聲道
“江寒,你應該知道自己被邀請來所為何事吧?”
李江寒點了點頭道“知道,應該是為了對付那許不日吧!”
“是的,就是為了對付那個許不日,那辛度接二連三在那許不日吃了虧,所以心中發狠,無論如何都要在仙驕預演之中,將他給踢出局,因此,除了那幾位,基本上全部都被辛度邀請到場了。”錢深解釋道。
“這辛度不愧是少域主,面子可真大,一聲令下,全部都到場了。”李江寒小小的陰陽了一句。
“呵呵,他哪來的面子,不過是狐假虎威罷了,但說句實話,為兄之所以受邀前來,可不是看在辛度的面子上,完全是我也想除掉這許不日。”錢深直截了當道。
“?”
“錢兄,你跟這許不日沒仇吧?”
李江寒詫異道。
“我與這許不日的確沒仇,但你跟這許不日仇恨卻不是一般的大啊!”錢深意味深長道。
李江寒聽出了錢深的話外之意,有些尷尬道“沒想到被錢兄你看出來了……”
錢深笑道“所以啊,就憑你我兩宗的關係,天樞宗的仇便是我天衍宗的仇,除此之外,這許不日就跟過江龍似的,若是不壓制,很有可能會將局面攪亂的天翻地覆,導致本來屬於我們的東西,落入旁人之手,這是我不願意看到的。”
聽到這話,李將寒微微發愣,遲疑問道“錢兄,你卜算過了?”
“嗯。”
錢深飽含深意道“這許不日是最大的變數,必須將他給按住,要不然我們兩宗會竹籃打水一場空!”
錢深卜算向來很準,基本都沒有出錯過,因此聽到這話,李江寒頓時打起精神來
“錢兄放心,只要在場所有人齊心協力,不愁按不死這許不日!”
一旦涉及到自身利益,是個人都不可能再淡定下去。
兩人又秘密交談了一會兒,直到辛度露面,他們停止交談。
穿的極其騷包的辛度,掃了在場所有人一眼,視線在某幾個人身上多停留了幾瞬,朝著他們微微點頭,算是打了招呼,隨即走到首座,坐了下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