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度在域主心裡的地位真是不一般的高啊,許不日都展現了這樣的天賦,域主竟然都沒有意動,不過,這也給我們一些可趁之機,這許不日來自三流勢力,背後沒有任何靠山,若是我們對他下手,沒人能出來救他們。”
域主府,天樞宗弟子所在區域,商不器收集到訊息後,便來到其他真傳身邊,開口道。
論及天樞宗誰最恨許不日,那必然非他莫屬,因為,所有真傳中,只有他被許不日狠狠羞辱過。
“他有些太強了,我怕即便是我們全上,都奈何不了他。”
另外一個真傳,神色嚴峻道。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寂靜無聲了,即便是高傲如蓮花妖童,這時候他也不跳出來唱反調了,因為許不日的戰績擺在那,一堆地仙境,天仙境圍攻他,他竟然都能毫髮無損,甚至將所有圍攻的人全部都給打傷,後面更是將一個得了令牌的仙驕給打得掛在了牆上,聽說現在還沒有從牆上下來,可謂是狼狽至極。
“要想對付他,除非通知宗門長輩,否則別無他法。”李江寒道。
他現在都有點後悔,之前設計許不日,這樣的人,能不成為敵人,就不成為敵人。
若是被對方知曉,如今所遇到的任何麻煩,全是出自他的手筆,那他估計會被記恨時,他都有點不敢想,自己會遭遇到怎樣的報復。
“大師兄,未免太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了。”
有真傳對李江寒的態度十分不滿意。
就算這許不日再厲害,他也不過就一個人,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他能打得過一群人,可若是所有人都針對他呢。
“這位師弟說的對,許不日他現在的心思,肯定放的辛度的身上,這種時候,我們無論做什麼,他都不會在意的。”
在場的真傳聽到這句話,臉上無不露出笑意,這不就跟他們預想的一樣,仇恨被辛度所吸引,他們在一旁,坐山觀虎鬥。
“其實我有個主意,既然我們不夠自信能夠拿下這許不日,不如去尋求外援,比如崑崙宗那位真傳,再比如天鵬淵……”
一個真傳出主意道。
眾人聞言,皆是搖了搖頭,覺得這根本不現實。
“拋開崑崙宗那位真傳不談,就說說天鵬淵的那個少鵬主,因為是老天鵬的嫡系血脈,從小嬌生慣養,備受寵溺,所以他的性子比辛度還有惡劣,若是我們找上門去,怕是還未等對付許不日,就被他坑的褲子都不剩了。”
一位真傳站出來反對道。
跟那個少鵬主合作,就相當於是與虎謀皮,風險太大了。
至於崑崙宗的那位真傳,向來獨來獨往,從來不與人合作,也沒人知道他的蹤跡,甚至這次域主府舉辦的宴會,竟然都沒來參加,足以可見此人的高傲,所以與他合作的可能性,實在是太小了。
“可是沒有強援,我們又怎麼能對付得了許不日?”
商不器問到了最關鍵的問題。
若是討論半天,都無法討論出個結果來,那還不如絕了對付許不日的念頭。
李江寒想了想,道
“諸位師弟,師妹,其實我們現在完全不用著急,真正要著急的是辛度那個傢伙,他派人去找許不日的麻煩,結果都以失敗告終了,估計他現在跟熱鍋上的螞蟻差不多,我們稍安勿躁,再等等吧,說不定辛度能想出對付許不日的法子!”
此話一出,頓時得到了其他真傳的贊同,他們現在在暗,安全的很,暫時還不用擔心許不日會找上他們,最關鍵的是,無論在任何公眾場合,天樞宗都沒有對許不日表現過敵意,甚至每一次提及許不日,都是誇讚他,所以這許不日,除非開了天眼,要不然無從得知,這一切都是他們搞的鬼……
話剛說沒多久,不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
一個辛度身邊的僕從,快步朝著這裡走來。
李江寒眼神示意了一下其他人,讓他們不要在說話,以免洩露了,自己也閉上了嘴巴,閉口不提許不日。
那個僕從來到近前,看向李江寒,以及其他人,道
“諸位貴客,我家少主有請。”
“……”
李江寒與其他真傳對視一眼,眼眸中掠過一絲笑意,道
“不知辛少主尋我等是有何事?”
“我也不知,李真傳,您去了應該就知道了。”僕從不卑不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