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衣袂豈非牢牢被耿魚兒攥在上。
耿魚兒回過身,用一雙幽怨地眼睛恨恨地盯著不說話的李拓。
李拓只能苦笑。
耿魚兒說。
“什麼時候回來?”
李拓搖頭。
刺殺從來都是一件既考驗耐心的活,所以一定不能給自己設定期限,否則就會逼著自己心焚焦火。
李拓道。
“儘快。”
耿魚兒忽然扁下了嘴,忽然耍賴似的,道。
“我不讓你走。”
“你走了誰照顧我。”
李拓道。
“我擺脫了隔壁的王阿嫂照顧你的,就是那個笑容和藹的阿嫂。每天王阿嫂都會來給你做飯。”
耿魚兒不開心地搖著腦袋。
“那我孤單想說話的時候,你不在,我該怎麼辦?”
李拓笑了笑。
“那你就把想說的話寫下來,藏起來,等我回來,找到你想說的話,並一一解答。”
耿魚兒還想要抵賴,李拓卻一把抱了過來,終究把這個柔弱的女子摟入了懷。
這一抱果然讓耿魚兒安靜下來。
李拓的頭慢慢地在耿魚兒的面頰摩挲,久久,才擠出那句熟悉的話。
“等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