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其餘人又是什麼身份?”
劍冥只覺得自己被矇在鼓裡,一顆心忍不住脆弱。
凡儒接著道。
“這些人有的以前是夙鬼軍,有的以前甚至是引君坊的叛離,當然還有曾經被安插在夾馬道里的奸細。這些人任何一個被抓住、被拷打、被盤問、被調查,都不會對我們造成實質上的打擊。”
“只有你,你是房主的親信。”
“只有你,不能落在別人手裡。”
劍冥沉默。
這時候窗外忽然又有人影在閃動,居然就在兩人所住的小閣前閃動。
凡儒連忙喊了人去喝阻,也一邊透過窗欞向下看透。
只是凡儒看了一會兒,卻不禁會搖頭。
劍冥還是注意到了凡儒的不同,劍冥道。
“怎麼了?”
凡儒道。
“這個人怎麼好像是江九斤!”
劍冥眉宇之間稍略皺了皺。
“哪一個江九斤?”
凡儒道。
“鴉城鬧事的江九斤。”
劍冥忍不住道。
“江九斤豈非早已被殘空殺死!你會不會是看錯了?”
這麼黑的夜,實在任何人都有可能看錯。
可凡儒識人,卻一向不是看臉,而是看身形,看姿態,看動作。除非一個人能脫胎換骨,否則就瞞不過凡儒的眼眸。又兼之其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只要是被其認真看過一眼,就鮮少會看漏。
凡儒沉默了許久。
凡儒還是道。
“或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