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反倒是穆羽蓉有些發愣了。
只不過本就是穆羽蓉佔據著主動,很快就回過神來,立刻又道。
“你確定答應我了?”
他點點頭。
“確定。”
穆羽蓉道。
“答應了就不許違背抑或反悔。”
他道。
“不會。”
穆羽蓉還是擔心。
“你若反悔、或者違背了呢?”
他道。
“受罰。”
於是穆羽蓉就真的滾動起了圓圓的眼珠子,想了一會兒,才道。
“就罰掌嘴。”
他不假稍略思索,已然同意說。
“好的。”
然後他就看見了穆羽蓉的苦愁。
先是怒了努嘴,然後是皺了皺鼻,接著眼睛也扁了,眉毛也直了,一張毫不開心的臉。
可即便是如此,也美。
也讓他會忍不住去出聲關切。
他道。
“怎麼?”
穆羽蓉氣鼓鼓地說道。
“你就這麼不願意搭理我呀!你就從頭到尾只會說兩個字呀,哼!”
旋即,就背過身去,一個人生著男人無疑理解的悶氣。
他當然愣著,也只有愣著。
男人啊男人,世上最笨的豈非就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