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母的態度,與這個男人輕薄調戲的話語眼神成為了整個悲劇的導火索,也是罪魁禍首。這件事猶如黑暗中的一雙手,把喬巧言推進了萬劫不復的無底深淵,以至於她走上了一條大錯特錯的道路,喬巧言以為自己走投無路了,其實只要想走,想改變救贖,哪裡都是路,無路也可以創造路。
她回憶了一宿,一宿沒眠,這一宿回憶她的從小到大的往事,留了一宿的眼淚。為自己的命運深感悲哀,但又不能與父母斷絕關係。她不能再等待再拖延了,她害怕,害怕出事,如果那個光頭男人有一天對她做出更加出格的舉動,那她怎麼辦,父母會不會依舊袖手旁觀呢?即使沒有這個光頭男,還會有其他人,都是一群社會上的混混,下三濫,地痞流氓們,她防不勝防,無處可躲。
只有一個辦法了,只有一個去處了。那就是儘快嫁人,儘快離家。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倖免於難。眼下只有樊俊超能談婚論嫁,除此之外無人可選,那就樊俊超吧,自己認命了,多麼不愛他也沒有辦法了,喬巧言想起來當初日本鬼子侵略中國的時候,家裡有未婚的大姑娘父母都趕緊讓她草草們出嫁,這是免於落入惡人之手唯一的辦法了,不是良計也是計。
正當她有了這個念頭的時候,那邊的袁阿姨迫不及待的詢問了她這些日子的感受,喬巧言違心的回答與樊俊超一切還好,聽她這個意思,袁阿姨趕緊又趁熱打鐵談結婚的事情,喬巧言略作考慮同意了,袁阿姨大喜過望,她以為以喬巧言沉穩理智的性子,還要拖上一拖,思慮再三呢。
這真是緣分到了,他們樊家註定要辦喜事了。
都已經到這份上了,不可能不通知父母了,其實喬巧言一直對戀愛之事守口如瓶,一方面她已經養成了心事不對父母講的習慣,另一方面對樊俊超只是考察期,自己並沒有拿他當男友看待,還有就是父母不會對她的事提出任何有用的意見建議。
對父母說了自己戀愛的事情,並且重點講了自己要結婚了,平日裡女兒不聲不響不言不語的,這次竟然瞞著自己幾乎要把終身大事給辦了,三言兩語過後就是要結婚了,這讓喬勝海郝香杏無比驚訝。但他們也沒有多責怪女兒,只是驚訝而已,不擔憂怎會有責怪。
找了時間,讓樊俊超跟喬勝海郝香杏見了面。沒想到平日裡傲慢暴躁的樊俊超跟喬勝海郝香杏竟然一見如故,十分投機。這老丈人跟丈母孃一見了未來女婿就要喝酒,喝了酒才更有話聊,喝就喝吧畢竟這幾個都是粗人,喬巧言炒了菜買了酒,然後就坐在旁邊,聽著他們聊。
喬巧言都沒有聽過他們三個人其中的一個人對自己有那麼多話,真的是聊的內容都是自己反感的,三個人一起喝酒,一起吹牛,一起罵街。
、
坐在一旁的喬巧言心中悲涼,只想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