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回覆說:“沒有啊,怎麼了?”
李悠悠立刻說:“凌霄不知道怎麼了,好似人間蒸了一樣,我打他電話也不接,資訊也不回,他不會出事了吧?”
我於是便說:“悠悠,你恐怕要和他失聯一段時間了,警局現在在算他的帳,他只能暫時躲起來,不和任何人聯絡,當然,這事說起來都怪我,不過你放心,我會想辦法讓他平安歸來的。”
李悠悠哼著鼻子埋怨了幾句,跟著便掛了電話。
而其實關於凌霄,我早就在出事後不久,偷偷同他聯絡過,既然這事我辦錯了,那就不能浪費這個機會,講錯就錯,將他作為一張王牌留起來,讓他暗度陳倉,等時機成熟,這張王牌,已經打出,便勢不可擋。
當然這件事除了我和凌霄,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婉茹也不可以。
結束通話電話後,婉茹就問我是誰打來的,我笑著說:“又一個精神病。”
婉茹不解的歪著腦袋看我,我就說:“是李悠悠,同我問她心上人的下落。”
婉茹聽後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可她笑著笑著,臉色突然又變得憂鬱起來,我以為她還在為我剛剛的話題傷感,就說:“婉茹,我們誰也不死,都好好的活。”
婉茹擠出一絲微笑說:“我知道。”
可她說完這句話,隨即又低下頭,悵然若有所思,我猜想她必定是有心事,就問她說:“婉茹,你有什麼心事的話,為什麼不和我分享一下呢?”
婉茹嘆了口氣說:“我只是覺得爸爸最近有點怪,今早他切菜的時候,不小心切到了手,我去幫他弄,他卻好像很生氣的樣子,嚇得我都不敢上前,哎,我覺得我們父女倆之前似乎已經有隔閡了,我越來越有這種感覺。”
我安慰她說:“婉茹,警局這段時間,一直是事情不斷,汪叔作為局長,壓力一定很大,你作為女兒,多給他點理解吧。”
婉茹有些不情願的點了點頭,跟著又說:“我其實知道他工作忙,已經很少去打擾他了,可我們畢竟是父女,經常性的一整天也說不上一句話,是不是太奇怪了。”
我聽後笑笑說:“我和我爸媽之前倒是無話不談,可又能怎麼樣呢?到頭來還是有很多事我都不知道,關於我和還有他們倆的疑問一大堆,卻再也沒有人能替我解開這個結了。”
婉茹聽後苦笑幾聲說:“你說我們和父母之前,到底是一種怎樣的關係呢?媽媽還在的時候,就曾對我說過,她特別懷念的,就是我從剛出生,到滿一週歲的那段時間,那時候的我什麼也不懂,一天一個變化,經常會給她驚喜。”
“媽媽說,如果有可能,她真希望我永遠都是那麼大,真是那樣的話,她願意保護我一輩子,可我後來想,那時候的我其實是沒有意識的,媽媽撫養我時所付出的艱辛,我自然是不知道的,只能從她的口裡聽說。”
“後來我長大了,漸漸有自己的思想,開始學會同她和爸爸頂嘴了,這時我再想起媽媽說的那段話,真的能體會她為什麼要那麼樣說。”
“自從媽媽去世以後,我才覺,我對爸爸其實是沒有太多記憶的,因為他似乎一直都在忙,我甚至懷疑在他心目中,事業要遠比家庭重要。”
聽了婉茹的抱怨,我一下子也想起了我的父母,他們同汪叔比,是另外一種存在,他們給了我陪伴和愛,但卻在我面前把真實的自己隱藏的很深,當我開始想要在回憶抓住他們時,卻猛地現他們所留給我的一切記憶,似乎都是虛的,真實的東西,我卻一點也抓不住。
想到這,我突然也從心底泛上一絲傷感,可我隨即又想到了之前林若兮和我說過的一番話,我爸媽之所以選擇這樣對我,或許真的是出於對我的保護。
因為他們的職業讓他們身不由己,而我有幫不上他們任何忙,讓我知道他們的工作,只會把我也牽連進去。
汪叔或許也是一樣,就像婉茹所說,他如果也有心對付影子公司,那麼他一定也不想自己的女兒受到牽連。
想到這,我又一下子釋然了,可憐天下父母心,為人父母都是偉大的,作為子女的我們真的不應該去質疑他們,能給他們多一點的關懷和理解,應該就是孝順吧。
我將我的想法同婉茹講了,婉茹聽後心情似乎也好了些。
這時我突然接到了李德海打來的電話,電話接通後,我忙說:“李處長,楊磊又怎麼了?”
李德海沉聲道:“不是他,火車站又生兇殺案了。”
我聽後頓覺頭皮一緊,李德海接著說:“死了兩個人,嫌疑犯當場被抓獲了,是個女的。”
我輕輕哦了一聲,小聲問:“李處長,需要我做什麼麼?”
李德海沉寂片刻後,突然說:“張揚給我死者照片的時候,悠悠剛好在旁邊,也看了一眼照片,她說其中一個死者,之前在你家裡見過……”
我聽後大腦像是被什麼猛地敲了一下,本能的叫道:“毛……毛佳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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