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他的手機做什麼?夏朗文,我是在想辦法,急於要打倒他,但我不能這樣連累你。”我急了,“你拍這些照片,如果是真實的,萬一給他發現了,他肯定要狗急跳牆。還有,這手機,唉,夏朗文,你沒有必要為我去做這些事情。當初我幫你交住院費,給你送飯,不過是舉手之勞。換作其他人,一樣也做得到。”
“說完了嗎?”他問我。
“你是不是讓我拿這些東西去找曹守聯,然後一毛錢都不給他。”我問得略遲疑。
“看來,你和他夫妻七年,還不如我瞭解他。”夏朗靠到沙發上,“曹守聯能這麼好打發嗎?許唯蘭,對付非常之人只能非常的辦法,知道嗎?”
“你開啟手機看看,看看裡面有些什麼東西。”他又提醒我。
我這才開了機,螢幕上是解鎖碼,我愣了一下。和曹守聯在一起時,我從沒有碰過他的手機,我哪知道他的解鎖碼。
“我來。”他從我手裡拿過手機,然後解了鎖遞還我,“看相簿和微信。”
“他……不會打電話過來嗎?”我指著中國移動的訊號有些驚懼的問他。
“不會,你大膽的翻。”夏朗文很篤定的對我。
我這才翻開了相簿,曹守聯的相簿裡幾乎是半部春宮圖,只不是過春宮圖的男主是他自己。我覺得臉臊得慌,無論如何,我和那賤人都還沒離婚。即使離婚,他也還是小寶的爸爸。現在,他那醜陋的樣子被一個外人瞧了個一乾二淨。這半部春宮圖就像無數個耳光,噼裡啪啦的扇著我的耳光。
“別看這些圖,你退出來看哈哈哈那個相簿。”夏朗文提醒我。
我這才退了出來,退出來後果然看到了名字為哈哈哈的一個相簿。我點了進去,裡面有三張照片。我點開第一張,第二張,第三張。
那三張照片是錢蕾和黃昌林的開房資訊,登記用的是黃昌林的身份證。但估計嚴打期間,同住的人都必須登記身份證,於是錢蕾的資訊被記下來。
曹守聯透過什麼途徑弄到了這些照片?而夏朗文又怎麼知道他的手機裡有這些照片?
“所以,曹守聯就是拿這個威脅你對吧。如果不給他加十萬,他就把這些東西發給你弟。把你弟和錢蕾弄散夥,把你家搞得亂七八糟?”夏朗文看著我。
“對。”我低頭又看著那些照片,“這些照片你弄來了有什麼用呢?他有途徑拍到,即使手機丟了,換部手機再拍就行了。”
“那就去錢蕾開房的酒店把記錄刪掉就可以了呀。”夏朗文說得十分輕鬆。
“你已經刪了?”我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他笑笑,不說話。
“夏朗文,其實你的真實身份是福爾摩斯對嗎?”我認真的問他。
“你覺得這些事情很難嗎?”他反問我。
“我是昨天打電話給你的,你今天就把這些東西收集了。夏朗文,怎麼可能有這麼容易的事情?”我狐疑的看著他,“難道你是曹守聯的最新小男友?”
“哈哈哈。”夏朗文笑得樂不可支,“許唯蘭,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想像力這麼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