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朗文今天帶來的意外真是一樁又一樁,但我覺得在我需要幫忙的時候他就能拿出這樣重量級的有點太過於戲劇化。
“姐,他吸毒,吸毒。”錢蕾快速的翻著那些照片,臉上是劫後餘生般的喜悅,“好了,這下我們可以弄死他了,哈哈哈,我們可以弄死他了。”廣冬見技。
我看了一眼夏朗文,他仍然悠哉悠哉的喝著茶。
“夏朗文,你說他能判幾年,三年?五年?不是xx藝人也吸粉嗎?我記得好像判了多久?才半年?太少了,太少了,應該給那賤人判無期徒刑,讓他一輩子都出不來才好。”錢蕾極其興奮,不停的絮叨著。
“夏朗文,你告訴我,這些照片你是怎麼拍到的?”我把照片放到了茶几上,給人安上吸毒的罪名那可比同性戀這事要嚴重更多。雖然我恨不得一刀直接砍死那賤人,但我還是不願意搞栽贓陷害這一套。
“姐,你現在就拿著這些東西去找他,你告訴他,別說三十萬,三毛錢都不給他。讓他氣死,讓他活活氣死。”錢蕾抓著我的肩,表情十分狂熱。
“蕾蕾,你不要老是這麼激動,對孩子不好。”我輕聲對錢蕾說。
她剛要說話,房間裡傳來了她手機鈴聲,於是她便匆匆起了身。
“夏朗文,我不太相信這是真的。以前我和他在一起,他也經常去酒吧,我不太相信他會堂而皇之的在大庭廣場之下吸粉。”我將沙發上的照片收了起來,“曹守聯是很惡毒,但他不是蠢蛋。”
“繼續分析。”夏朗文倒掉了我面前的冷茶。
“沒什麼好分析的。”我攤攤手。
夏朗文聳聳肩,並不解釋什麼。
我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意思,兩個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之中。
“姐,姐,我下樓一趟,有我的快遞。”錢蕾語氣輕快,神采飛揚的站在客廳的走廊處。她的情緒真是簡單得很,遇到事就哭,有了辦法就笑。
我看著錢蕾轉身走了出去,收回視線後,我嘆了一口氣。
“這個給你。”夏朗文又從包裡拿出了一個牛皮信封。
“什麼?”我覺得他真像田螺姑娘,東西一樣接一樣的變出來。
“你看看再說。”他繼續泡著茶。
信封捏在手裡挺沉的,感覺像是手機,我輕輕的倒了出來,果然是一部手機。
“誰的手機?”我看著那手機,又覺得有點眼熟。啊,不對啊,曹守聯不就用三星的手機嗎?用的就是這個型號。
“這是曹守聯的手機?”我舉著手機有些膽顫心驚的問他。
夏朗文點頭,“對啊,他的。”
他確認了。
“你……偷來的?”我深吸了一口氣定定的看著他,問完後覺得自己的問題有點多餘。手機都已經擺在這裡了,撿來的可能性太小了。
“偷字太難聽了吧,順手拿來的。”他還是笑眯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