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朗怎樣?吃喝嫖賭樣樣精通嗎?”如果只是一個好孩子,穆九做不到把他拉下水。
玫瑰點頭,“一個九歲的孩子,怎麼可能樣樣精通,不過衛朗好賭,經常出現在京城的小賭坊裡。”
穆九隻是隨口一問,畢竟大部分京城子弟都有這個問題,沒想到竟然……“真的?”
才九歲就賭博,衛士銘怎麼不好好管教?
玫瑰道,“以前不會,但是奶奶去世以後沒人管教,就學會了,上次我們的人還看見了他欠其中一個賭坊一千兩銀子,還是衛士銘親自把他帶回去,給他還的債。”
穆九心情有些沉重,不知說什麼好,若穆宏利敢賭博,她非打斷他的腿不可!
玫瑰又說道,“衛朗不可能自己學會,我懷疑是二皇子的人為了收買衛士銘才拉的衛朗下水,反正不是我們拉他下水的,利用他就利用了。”
穆九點頭,利用就利用了,何必裝清高覺得這樣那樣。
她也從來不是一個什麼大好人。
生存法則就是這樣,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今天她心軟了,明天死的就是她。
“既然如此,零一!”穆九叫來零一,“你家主子在京城開了賭坊嗎?”
零一搖頭,“主子從來不開賭坊,那玩意兒害人不淺。”
可怎麼才能讓衛朗進入圈套裡呢?
穆九左思右想,“玫瑰,我們去一趟鍾家。”她沒記錯的話,鍾家在京城有兩家賭坊。
“主子,天色不早了。”玫瑰抬頭看天,夕陽在天邊留下一道道美麗的霞光,已經到了傍晚了。
“沒事,不會耽擱很久的。”穆九準備了一些吃食,帶上零一和玫瑰。
最近鍾千良忙的腳不沾地,許久不見,他瘦了很多,人也老了許多,見到穆九前來,有些意外,“穆老闆怎麼來了?”
“怎麼?不歡迎?”穆九揶揄的說道。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鍾千良把穆九往裡面迎,“歡迎穆老闆經常來。”
“前來你家蹭飯?”
“隨時歡迎!鍾家雖然落敗了,但一頓飯還請得起。”鍾千良立即叫下人泡茶。
還是鍾千良那座院子,不過裝飾風格從金色變成了素色,這傢伙把所有的金子都摳去賣掉換錢了。
穆九開門見山,“我沒記錯的話,你們鍾家在京城有兩座賭坊?”
“穆老闆也太小瞧我們鍾家了吧,要開就開賭場,開什麼賭坊。”
這倒是,賭坊的規模比較小,以過去鍾家皇商的實力,自然可以弄到朝廷發的合法批文開賭坊。
可鍾千良又說道,“不過鍾家出事,只剩下一家了,沒什麼生意,你想買?”
穆九搖頭,“買你也不會賣。”
“這倒是真的。”鍾千良道,“家裡剩下的東西不多,總有一些非賣品。”
這個穆九懂,就像她不會賣掉藥廠一樣,“我來是想請你幫忙的,認識衛家的大公子衛朗嗎?”
“我兒子都差不多有那個小屁孩大,有什麼好認識的。”鍾千良談起衛朗非常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