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堂木聲響起,嚴世嵩兇狠的瞪著穆九,“大膽穆九,竟敢把紀家的紀樓給踢廢了!”
穆九:“……”
嚴大人,你這樣在人家的傷口上撒鹽,真的好麼!
果然,紀雲功哭得更大聲了,“嚴大人,小兒一直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孩子,這下,他以後要怎麼做人啊!”
那樣的也叫做品學兼優?穆九表示:那姐可以成神了!
於是,冷颼颼的目光落在紀雲功身上,“凡是講究證據,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踢的,你兒子到處拈花惹草,說不定哪裡遇到了惹不起的,被人家給廢了!”
紀雲功咬著牙,恨不能把穆九吃了,“我兒子說是你就是你,我兒子從來不撒謊!”
穆九嘿嘿一笑,“我也從來不撒謊,不信你問嚴大人,我們合作的時候,我有沒有違約?嚴大人,我們合作得很愉快的對不對,我答應了你會請我師父來幫你治好你女兒,就一定會做到的。”
“咳咳……”嚴世嵩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如果今天這事不能令穆九滿意,那嚴水卿的病情就有點懸了,那以後她怎麼進入太子府?
語氣緩和了很多,“紀雲功,我知道你愛兒心切,但凡事得講證據對不對,我不能光聽你一面之詞,除非你能找到證據。”
紀雲功不可思議,“可是嚴大人,你之前不是這樣說的啊!”
眼見紀雲功要說什麼不該說的話,嚴世嵩拿起驚堂木狠狠的拍在案几上,“閉嘴!本官要的是證據!”
紀雲功驚覺自己心急差點說錯話,連忙閉嘴。
穆九幽幽的冒了出來,“你們說完了?”
嚴世嵩:“咳咳……”
穆九:“說完了輪到我了,嚴大人,我可是您最優秀的員工兼合夥人啊,衝這份交情,您也得給我做主啊!他兒子試圖輕薄我,幸好我的隨從有兩下子,把他制服了,不然,我的清白就要毀了!”
穆九捂住眼睛。
泥煤,差點演蹦,眼淚就是不出來。
嚴世嵩聽不下去了,“誰還能輕薄你,你家林長生一腳就能把人踢廢。”
紀雲功好像抓住了重點,“對對對,是她家那什麼林長生踢的!”
穆九呵呵了,“大人,我家長生一直好好的待在家裡,從未出過大門,你可以派人去把酒肆的老闆找來對質,是不是隻有我跟我的隨從一起去的?”
不用找,酒肆的老闆就在門口,被傳了進來,證明了當時只有穆九和零一,還有一個小丫頭和抱著她的男子。
穆九看向紀雲功,“這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這……”
穆九拱手作揖,抬頭看向嚴世嵩,“大人,事情是這樣的,他兒子欺騙我的一個小丫頭,把我店內的糕點製作配方偷出去,這事大人可以問所有去買過我家糕點和他家糕點的人,是不是我先出了某款糕點,他們家才出的!”
穆九有條不紊的說道,“因為這事,我約見了他兒子,試圖說服他不要再偷了,我做個生意也不容易,誰知他見到我以後,竟生出了歹心。”
穆九又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淚,“嗚嗚嗚,大人,你可要為我做主啊!幸好我的隨從把他拉開了,我才沒有被毀清白,然後我們就走了,誰知道他後來遇見了什麼人,被誰廢了,竟誣賴我們!”
“大人,你是齊州最公正廉明的大人,你可要為我做主,還我的清白啊,我下個月還要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