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初掌府中大權沒多久,自然會有人看不慣,少不得會在暗地裡使些絆子,只是依照這段時間他們與這位傳說中與世無爭低調溫和的二小姐相處看來,這位怎麼也不像是他人口中說的那樣好相處,那些想要趁機攪渾一灘水拉二小姐下水的人怕是少不得要吃一個大虧了。
這般想著,便有人恭維道:“二小姐能力卓凡,自然處理的快,若是夫人知道二小姐如此本事,必然也會感到高興欣慰。”
一旁幾人聞言,也都連連點頭,道:“是啊是啊。”
沈知抿了抿唇,盪出一個淡淡的笑來:“各位客氣了,我與母親比起來還欠缺很多,還需要向經驗豐富老到的幾位多多學習學習才是。”
一番不甚明顯的恭維話,雖然知道是客套話,但聽著卻仍是讓人十分舒心,幾個掌櫃面上也都露出笑來,對沈知觀感更好。
沈知斂了眸子,眼底閃過一道輕笑。
榮氏知道後會替她高興?氣的一病不起倒有可能。
就是不知道張婆子背後到底是榮氏的手筆還是沈芸的手筆,本以為對方會暫時收手,等到來年選秀大典,看樣子有人還是按捺不住啊。
而另一邊,榮氏所在的院子
沈芸正給榮氏奉著湯藥,突然,貼身丫鬟晴空從門外進來,悄無聲息的站到沈芸身邊,給沈芸遞了個顏色。
沈芸見狀,頓時會意,面上卻仍是不動聲色的將藥碗遞給了榮氏,看著榮氏捏著鼻子將藥一口氣灌進了嘴裡後如往常一樣摔了藥碗,捏了蜜餞塞進嘴裡壓味道後,便道:“娘,女兒出去一會兒。”
榮氏剛吃過藥,那種令人作嘔的味道還殘留在唇齒間,實在難受的厲害,聞言便懨懨道:“去吧,切莫出了院子,平白落人話柄。”
“恩。”沈芸忍不住攥緊了袖子下的手,輕聲應了聲。
她放下了手中的蜜餞盤,便輕手輕腳的離開了房間。
“怎麼回事?”一出房間,她臉上乖順的表情便瞬間變了個樣,表情不甚好看。
晴空道:“張婆子那邊派人來話了。”
“張婆子?”沈芸心裡一跳,連忙道:“傳話的人在哪?”
晴空連忙低聲道:“小姐放心,沒有人注意到她,奴婢此時正讓她等在奴婢的屋子裡。”
沈芸心下稍定,便立刻抬腳往晴空的屋子方向去了。
張婆子派來傳話的人是個丫鬟,只是見了沈芸後也一直低著頭,說話也聲如蚊吶,讓人聽也聽不清。
沈芸沒聽幾句臉上便顯出幾分不耐煩了。
一旁的晴空見狀,知道自家小姐心情此刻已經臨到爆發了,連忙出聲對那來報信的丫鬟呵斥道:“你怎麼回事,跟我家小姐回話還一直低著頭不敢抬頭,難不成我家小姐還會吃了你不成?!”
那丫鬟聞言,終於抬了頭,卻是忍不住委屈道:“奴婢……奴婢不是有意惹三小姐不高興,只是怕衝撞了三小姐,還望三小姐……”
她話還沒說完,沈芸卻是被她猛然抬起的臉嚇了一大跳,下意識蹬蹬蹬倒退幾步,氣結道:“你這什麼鬼樣子?!”
這丫鬟不抬頭倒還好,一抬頭那張臉腫的跟豬頭似的,兩邊臉頰還分佈著通紅的巴掌印,五官因著那高腫如饅頭的臉頰已經被擠得看不清原形,看著滑稽而可笑,近看更是十分嚇人。
沈芸方才就是被這張臉猛然貼近時嚇了一跳。
“你這到底什麼情況?”沈芸見丫鬟唯唯諾諾不說話,氣的又問了一遍。
丫鬟卻是猛地跪倒在地,哭訴道:“三小姐,您可要為張婆子和奴婢們做主啊。”
只是那臉頰實在腫的厲害,說出的話都彷彿塞了東西在嘴巴一樣,含含糊糊聽不明晰。
沈芸分辨了半天,才聽出了她說的是什麼,臉色登時一沉,道:“你且仔細說給我聽聽,到底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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