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兒,說!”水自流也沒和王重客套,直接爽快的道。
“知道水哥在吉春的路子廣,三教九流的朋友多,不知道水哥和以前那些朋友還有聯絡不?”
對面的水自流沉默片刻後問道:“那得看你要辦的是什麼事兒了,要是殺人放火這些,你水哥可沒這路子。”
王重失笑:“水哥,這你放心,咱可是守法公民,怎麼會敢違法亂紀的事情呢,哎!說來也慚愧。”
“我在家行三,上頭有個大哥,有個二姐,水哥是知道的。”
“嗯!”
“這不最近我有個發小,帶家人出去玩的時候,在外頭看到我那個姐夫跟一個陌生年輕女的舉止親密,不像尋常朋友,我這不是怕誤會了嗎,就想著先找人仔細查一查,摸清楚真相,免得弄出誤會來。”
水自流的聲音再度響起:“兄弟,要是別的事兒,哥哥我還真不敢跟你打包票,不過找人調查這種事兒,對你水哥來說那就是小菜一碟。”
“那就麻煩睡水哥了,咱約個時間,我把資料給你,咱們當面再細說。”
“這樣,中午你有空沒?我去找你!”水自流道。
“中午去我家菜館,我讓娟兒親自下廚,咱們好好喝一頓。”
“行!”水自流也沒和王重客氣。
王重立馬又給鄭娟去了電話,把請水自流吃飯的事兒告訴了她。
水自流是去年春節回的吉春,帶著女兒水玲瓏,不僅如此,隨著吉春改革開放的步子隨之邁開,駱士賓這個眼光毒辣的傢伙也看到了這塊大蛋糕,想要進來分一杯羹,所以才有了水自流帶著女兒提前回來的這一茬。
一邊是為駱士賓進軍吉春打個前站,另一方面嗎,正如那句老話說的:富貴不還鄉,猶如錦衣黑夜行。
十一點多,王重提前趕到菜館。
沒一會兒,水自流也帶著女兒到了。
一看到鄭娟,水玲瓏就興奮的鬆開水自流的手,飛奔著跑向鄭娟。
“鄭阿姨!”小丫頭高興的喊著。
“哎喲喲,是小玲瓏啊!”
鄭娟的臉上也滿是笑容,蹲下身子,把小丫頭包在懷裡。
“小玲瓏怎麼過來了啊,是想阿姨了嗎?”
“嗯嗯!”小丫頭點頭如搗蒜,笑臉盈盈的道:“我可想鄭阿姨了!”說著就貼了上去,摟著鄭娟的脖子,在鄭娟臉上香了一口。
都說女兒肖父,這一點在這丫頭的身上展現的淋漓盡致,眉眼像極了水自流,五官精緻,瞧著就跟瓷娃娃似的,可愛極了。
“水哥!”
“娟兒!”水自流也一臉笑容的走了過來:“怎麼,有了你鄭娟阿姨,就不要爸爸了?”
小丫頭裝作沒有聽到,奶聲奶氣的問鄭娟:“鄭阿姨,哥哥姐姐們呢?”
“那可不巧,他們今個兒跑去踢球了。”
“踢球?”小丫頭瞬間眼睛一亮,“我也要踢球。”
“你年紀還太小了,踢不了球。”水自流話音剛落,小丫頭的連就委屈的扁了去了:“人家也要踢球!”說話還帶著哭腔。
鄭娟忙道:“別聽你爸爸的,誰說年紀小就不能踢了,你小尾巴哥哥三歲就開始踢了呢。”
“回頭阿姨讓小尾巴哥哥教你踢球好不好呀!”
“嗯嗯嗯!”小丫頭立馬點頭如搗蒜,興奮的再度在鄭娟臉上親了一口:“鄭阿姨最好了!”
說著還不忘扭頭嫌棄的看了水自流一眼,哼了一聲:“爸爸最壞了!”
把兩個人逗得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秉昆已經到了,我帶你們過去!”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可每一次過來,水自流都難免有些震驚。
亭臺樓閣,雕欄畫棟,精緻細微中,卻又恰當的融合了北方建築的粗狂和豪放。
一重重院落,一條條逶迤的抄手遊廊,院中花草不多,多得是奇山異石,樓閣水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