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家人認為人有三魂七魄,這與中國傳統觀念中的三魂六魄有著差異,這種差異不足為怪;它與地域文化的長期演變有一定關係。電子書全文下載就如哈尼族的葉車人,他們就認為人有十二個魂,並按先後大小依次排列於人體之內。客家人對魂魄走失的細節描述頗為奇異,說是夜間見一團碗大的紅光,從某人屋頂升出並飛去,則謂該屋中有人失魂。
所謂的叫兒魂。是兒童失魂的現象在客家人中十分普遍,當然這裡的失魂是廣義上的,包括夜啼、‘精’神萎靡、不進飯食等病狀,都可謂之失魂。兒童容易失魂,跟他們的身體和心智都還處於未成熟期有關,所以極易讓“偷魂娘娘“乘虛而入。偷魂娘娘乃是客家傳說中專偷小兒魂魄的‘女’妖,類似西方童話中騎帚飛天、從煙囪出入的妖婆。因其易失,所以客家人平時很注意對小兒魂魄的保護,如小兒跌撲,大人必牽其耳喚曰:“三魂七魄回來喲,三魂七魄回來喲!“再如大人背小兒過橋時,也需呼喚小兒名字,若小兒睡去,大人必將其喚醒。
一旦發生失魂,需由小兒母親儘快進行叫魂。客家叫兒魂,較簡易的有立枕頭、立‘雞’蛋、立銅錢等叫法。立時,由母親反覆唸誦叫魂詞句,一旦上述諸物立住,則表示魂魄聽到呼喚,已經回還.
遇兒病勢稍重,母親需扎一稻草人,外面罩以小兒衣服,出到野外去叫魂。叫魂須在夜間,因為魂魄乃是‘陰’‘性’之物,白天叫只會是對牛彈琴。再則,由母親叫是因為母親的聲音孩子最熟,叫的效果才會更好。母親背草人前走,口喚小兒‘乳’名;身後隨行一人學小兒聲音,隨時應答。母親所念誦的叫魂詞句十分隨意,可以用吃食、玩物加以利‘誘’,也可以用黑夜中的妖魔加以恫嚇,總之凡是哄騙、利‘誘’、恐嚇等平日對小兒有用的手段,都可派上用場,其目的無非是使失去的三魂儘快返回。
固然,失去的魂魄是否能夠歸回,這個問題無法驗證。畢竟民俗的起源往往來自人類的某種主觀信念,一旦信念失去,習俗本身也就不復存在了。難道我是受到了叫兒魂的影響?看著手中的這個稻草人,我疑‘惑’了。
不對啊,叫兒魂明明是把魂魄叫回來。
聯想到最近兩天遇到的許多封建舊俗被改變的支離破碎的情況,我頓時自信不足起來。恐怕這個叫兒魂的儀式也被改變了吧,不是招魂回來,而是將人的魂魄召出去。
就在我苦苦思索的時候,張三已經將剩餘的兩個房間檢查了一番,並沒有更多的發現,也沒有看到任何人。簡言之,402空無一人,那些侵入者也帶著這一家三口人去樓空了。
“你有什麼發現沒有?”張三有些洩氣的問。
我搖頭,視線依然緩緩的在房子裡移動:“奇怪了,那些人是怎麼逃掉的?明明這棟樓只有一個樓梯。”
“鬼才知道,或許是易容成別的什麼樣子,大大方方的從‘門’口出去的。”張三鬱悶的說。
“應該不可能,要把這一家三口‘弄’出去至少需要兩個人,在樓下我並沒有見到有四個成年人一個小孩子下樓出‘門’的情況。不要說四個大人,就連一個小孩子都沒有出入過。這裡邊肯定有情況。”
我輕輕的轉過身去,然後用手向張三示意了一下。張三臉上閃過一絲差異,然後不動神‘色’的也在房子裡瞎轉悠起來。
緩緩的走到‘床’邊,他猛地暴起,一腳踢在了‘床’下的紙板上。
紙板受到巨大的衝撞力,全都向上拋飛,‘露’出了‘床’下的樣貌。我倆定睛一看,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涼氣。
‘床’下竟然有兩具屍體,一男一‘女’,年齡都不大,不過才20歲出頭。非常符合樓下的保安對屋主的描述。我蹲下身檢查了一番,這倆人死了並沒有多久,身上甚至還殘留著體溫。死因是被繩索緊緊勒住了脖子,造成窒息,無法呼吸而亡。
我和張三對視一眼,都有些無奈。很顯然,兇手是倉促殺人,恐怕是在我第一次敲‘門’時因為害怕他們發出聲響而下的辣手。這兩個人,是被我間接害死的。
內心有些沮喪,很難受。我苦笑著正想說些什麼,張三突然將我向前一推,雙腳飛快的換位,左‘腿’儲力微微一彈,便向我身後踢了過去。
我被推到牆腳邊,還沒來得及看清楚狀況,就聽到‘啪’的一聲,然後是誰撞到牆的聲音。我用手在牆上借力,快速的轉過身來,剛好看到有三個人影和張三‘混’戰在一起。
這些人剛才究竟藏在了哪裡?我們將整個房子都搜尋了一次,都沒能將他們找出來。我疑‘惑’的向四周看了看,竟然發現對面的窗戶大開著。該死,沒想到這些傢伙居然翻出去站在三樓的防護欄上,難怪找不到。
這三個人身手都很不錯,攻守有序。只見他們一來一往的準備將張三堵到牆邊去。張三冷冷的看著這三個人,手上毫不留情,一上來就是太極推拿手。這功夫以少對多、借力打力效果很不錯,他的掌法如行雲流水將那三個人的攻勢封鎖的滴水不漏。那三個人也並不著急,分共明確,兩個人攻擊他的‘胸’腹部,而剩下的一個專攻下盤。攻下盤的那傢伙功夫最好,身手敏捷,手腳並用,很像青城某支派的‘腿’法。功夫這種東西我並不熟悉,雖然老男人楊俊飛以及老‘女’人林芷顏老是想灌輸這方面的東西給我,但是我並不感冒。不是我討厭暴力,而是自己更傾向於用腦子解決事情。不過在他們瘋狂灌輸下,還是記了許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