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夥兒人一陣忙活,把這些山貨搬上了車。
幾個人送走了張大姐,倒是徐老道走到了幾個人的最後面。
別看高亮別的事情反應慢,這種事情比誰都敏感,我們兩個走在前面,他拽了拽我的衣角,輕聲說道:
“我說大彪啊,你說師父是不是……”
“是不是啥?”
高亮笑嘻嘻地說:
“是不是和那個張大姐……嗯?嗯?”
我也笑嘻嘻地說道:
“這我也說不準,但是看著像……”
我和高亮一起嘿嘿嘿地笑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徐老道回來了,一幅失魂落魄的樣子。我和高亮也不敢問,默不作聲,不敢招惹。跟高亮躡手躡腳地從屋裡拿了練功的東西,準備去練功。老道那個八百年都不會響一聲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老道就像受了驚的兔子一樣,一下子蹦了過去,伸手就接了起來:
“喂?”
……
“啊?!到啦?”
……
“都挺順溜的啊?”
……
“哎呀,啥時候還來吉慶市啊?”
……
說這話,接著電話,從屋裡走了出去。
我和高亮交換了一下眼神,我喃喃地說了一句:
“師父的春天來了……”
高亮往外面看了看,轉回身朝我點了點頭。我朝著高亮招了招手:
“哥們兒,來,跟你商量個事兒。”
高亮拉了把椅子,坐到我旁邊:
“啥事兒?這麼正兒八經的?”
我從懷裡拿出了那張有八十萬存款的銀行卡,往桌子上一丟:
“這個卡你拿著。”
高亮騰地一聲站了起來:
“幹啥?啥意思?”
我揮了揮手,示意他坐下來:
“你先坐下,聽我說。”
高亮把椅子挪了挪,離那個銀行卡遠了些,坐了下來,搞得像那張銀行卡是毒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