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仙緣為薛紹的堅決和強硬所震驚了。他提醒薛紹說,開田之事光有信心和勞動力是遠遠不夠的。離開了朝廷這個堅強的後盾支援,朔方軍吃飯尚且都有問題,又哪來的多餘精力和人力物力,去開荒墾田呢?
李仙緣還表達了一層意思,光是收購種子和打造新農具,我們就需要大量的錢財來週轉。而且這個“週轉”非是一般的複雜和困難,它所涉及的生鐵和種子這些東西,都屬於大唐帝國的重要“戰略物資”。換句話說,那些東西可不是花錢就能買到的!
薛紹既不反駁也不解釋,只叫李仙緣回銀川去,叫蘇味道和劉幽求等人繼續為開荒墾田做準備。其他的事情,一概不必多管。
李仙緣見薛紹滿副智珠在握,心中只有狐疑但沒敢多問,帶著薛紹的命令回了銀州匯同劉幽求等人,開始策劃銀川屯田的各個大體方略與實施步驟。
五日後,晴,清晨。
天氣仍是有些寒冷,但薛紹的房間裡卻是一片春光十射。
月奴一大早的就“性致”極濃,薛紹還沒有睜開眼睛,她就開始用一雙巧嘴兒把小薛紹給喚醒,然後輕車熟路的騎在了薛紹身上,狂野的馳騁。
一番激烈的雲雨之後,月奴汗如雨下嬌|喘吁吁的趴在薛紹身上,不肯動彈了。
“公子,你越發雄壯了!”
薛紹一巴掌拍在她豐滿嬌挺而富有彈性的香|臀上,“你也越發貪吃了!”
“我就想給公子生個孩兒……”
薛紹哈哈一笑,突然一個擰身翻了過來將月奴壓在身下,“那還得繼續努力才行!”
“等一下……月奴還沒有緩過勁來呢!”
薛紹才不理會,雙手就直接捂了上去,頓時故作驚慍的道:“你這賊女子,是不是每天都在偷喝羊奶?”
“啊,月奴沒有!”月奴一下沒反應過來。
薛紹笑道:“那怎的這對兒東西越來越大、越來越挺了?”
“……嘻嘻,月奴也不知道!興許就是公子摸大的呢?”
兩人正歡,窗稜處傳來幾聲“咕咕”的鳥叫聲。
薛紹一個激靈,“我去看看,像是信鴿!”
“噢……”月奴戀戀不捨的看著薛紹披衣起床,自己鑽進了被子裡面,將身子裹得嚴實。
薛紹開啟窗,果然看到窗外有四五隻信鴿在那裡輕盈的漫步,腳上還都帶著信筒。
薛紹不由得心中一動,親自出門將那幾只信鴿腿上的信筒取來。紛紛展開一看,有一些是相同的,其實一共只有兩封信。
其中一封是虞紅葉傳來的訊息,說她接到薛紹的傳令之後已經率商隊出發,信鴿發出之時她的商隊已經踏入延州地界,不日將抵夏州。
另一封信則是薛楚玉從代州發來,用第九套藍田秘碼所寫。信中說,突厥起二十萬大軍力寇雲州,其況甚危!
“其況甚危”四個字讓薛紹心中猛然一緊,適才的那一點風流心思頃刻間蕩然無存。
“公子,怎麼啦?”月奴窩在床上,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趕緊起床,我有要事交辦於你!”薛紹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更衣披甲。
月奴連忙應諾起身,“公子何事吩咐?”
薛紹說道:“虞紅葉馬上就要到夏州了,我要你親去迎接並從此留在她身邊助她行事。我會寫一封親筆書信你帶去交給劉幽求,讓他全力協助虞紅葉將商肆辦起來。”
“啊?”月奴一怔,“公子要我走?”
薛紹認真的看著薛紹,說道:“月奴,虞紅葉的商肆對我來說非常的重要。如果不是因為軍務緊急,我會親赴夏州。現在我派你過去,就是想讓你直接代表我本人。你知道這其中的厲害了嗎?”
月奴恍然一醒神,連忙點了點頭。
“在你走之前,有些事情我必須讓你知道。”薛紹說道,“現在我們面臨的處境相當的艱難,朝廷方面有裴炎掣肘,掐著我和朔方軍的喉嚨。虞紅葉是朝廷特許的河隴鹽鐵軍商,隸屬於夏州都督府麾下治管,實際上,它就是武太后給我的一條生財活水,是朔方軍將來的衣食父母,也是我與裴炎抗爭的底氣和本錢。現在你知道,虞紅葉的到來有多重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