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錯。”江楓說道。
“什麼意思?”陸小心眨了眨眼,不解其意。
“你必然是陸家主親生的。”江楓淡笑道。
“都什麼時候了,你居然還有心情開玩笑。”陸小心咬牙切齒,無語之極。
“其實,根本無需著急,我們只需要回去找翁銘,自然會有收穫。”江楓說道。
“哈哈……你這人怎麼就這麼壞呢。”陸小心先是困惑,很快反應過來,笑的唾沫橫飛。
翁家的寶物丟失,翁銘自然瘋狂,定然無比瘋狂的,去找尋另外兩件寶物。
“幹嗎不早說。”嬌嗔一聲,陸小心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便是與江楓放棄搜尋寶物,而是去找人。
這般過程,自是容易之極,神識掃視之下,短短半個時辰後,江楓就是鎖定了翁銘五人的蹤跡。
“那傢伙好像有所發現,你看到沒有,他在笑,笑的真難看啊,為什麼會有這麼難看的人呢。”陸小心說道。
翁銘的確是在笑,不過,是笑的甚為得意,由此不難察覺,翁銘必然有了新的發現,不然的話,盛怒之下,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笑的出來。
“跟上去。”江楓說道。
二者距離稍遠,各自遮蔽了氣息,一路循著翁銘五人,緊緊跟著,時間不長,就是聽到翁銘一聲大笑,說道:“太好了,就在前方不遠,我們速度快點。”
“是!”翁家的四個弟子應聲道。
“該我們了。”陸小心笑嘻嘻的說道,像極了一頭小狐狸。
無需陸小心提醒,江楓就是行動,不得不說,翁銘的運氣,當真是不錯的很,他找到了第二份線索,然後走在了一條正確的路上。
可惜的是,翁銘註定是在為江楓做嫁衣裳,第二枚儲物戒指,極為順利的,就是被江楓得手,之後,江楓帶著陸小心,消失不見。
“我敢發誓,翁銘一定會懷疑人生。”陸小心眉開眼笑的說道。
翁銘確實是懷疑人生了,他雙腳定住,死死的盯著一個地方,瞪大眼睛看了又看,良久,歇斯底里的咆哮出聲,狀若瘋癲,幾乎瘋掉。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翁銘狂吼,恨欲狂。
第一件寶物被人捷足先登也就算了,第二件寶物,竟也是這樣的情況,翁銘一度懷疑人生。
“江楓,我與你勢不兩立!”翁銘一通亂叫。
“不對啊,他怎麼知道是我們做的?”陸小心不解的問道。
“他不知道。”江楓搖了搖頭,眼底深處,一抹殺意湧現。
江楓並不認為,翁銘知道事情是他和陸小心做的,只不過是要將黑鍋扣在他的腦袋上罷了,那表示,翁銘拿他當成了用來發洩怒火的物件。
“陸小心不能死,所以你不敢亂來,但我江楓,可不是什麼軟柿子。”江楓在心中說道。
“他不知道還這樣說,難怪別人說他是一條瘋狗,見人就咬。”陸小心鄙夷不已的說道,之後,無比興奮的,去破解第二枚儲物戒指的禁制!